周蒹葭带着残部一路仓皇奔逃,那脚步似是带着无尽的惶恐与疲惫,犹如丧家之犬一般,直逃到了一处极为偏僻之地。
她心中满是忌惮,再三确认陈震南没有追杀过来之后,才如释重负般地挥了挥手,下令让大军休息。
周蒹葭怎么也想不到,陈震南会趁着夜色如鬼魅般来袭,瞬间就让她失去了所有的物资。
周蒹葭又气又恨,咬着银牙派出使者前往大武京城面见宋轩,那使者临行前,周蒹葭恨恨地说道:“君无戏言,他宋轩这般作为,定要给朕一个说法,莫要以为朕是好欺负的。”
转天早上,天刚蒙蒙亮,四周还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好似轻纱笼罩着大地。
大军还没从疲惫中醒来,忽然一阵马蹄声阵阵响起,那声音由远及近,如同雷鸣一般滚滚而来。
“敌袭!敌袭!”
侍卫的喊声在周蒹葭的军队中响起,士兵们从短暂的休息中惊醒,慌忙拿起武器,准备迎战。
周蒹葭的脸色一变,她立刻拔出佩剑,高声喊道:“不要慌,列阵迎敌!”
大武的骑兵来势汹汹,他们的冲击如同山崩海啸,势不可挡。
周蒹葭的军队虽然英勇,但在骑兵的冲击下,阵型开始出现了动摇。
“陛下,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还是撤退吧!”
周蒹葭紧要牙关,接二连三的袭击,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爆发,可形势所趋,只能隐忍。
战斗愈发激烈,双方的士兵在战场上厮杀,鲜血染红了大地。
周蒹葭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在骑兵的冲击下,逐渐陷入了苦战。
周蒹葭站在残破的军旗之下,她的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愤怒,她的军队又一次被迫撤退。
而那些骑兵,如同幽灵一般,总是在最关键时刻出现,却又在取得优势后选择撤退,仿佛在玩弄她一般。
“陛下,我们……我们又被放过了。”
李广义走到周蒹葭身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是被这连续的突袭搞得心神不宁。
周蒹葭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疑问:“陈震南和宋轩,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是在戏弄我吗?”
……
大乾皇城的御书房内,气氛紧张而凝重,王乾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
宋云央身穿重甲,英姿飒爽,满脸浅笑的看着王乾。
“宋元帅,你突然造访,不知有何贵干?”
王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他知道宋云央与陈震南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宋云央的出现,无疑让他感到了一丝不安。
宋云央微微一笑,“我是受陈震南所托,来保护你的。”
王乾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愤怒所取代:“保护?宋元帅这是何意?你为何让手下骑兵进入皇宫?”
“不进入皇宫,难道本帅手下大军驻扎在城外?你还真把我当成你的保镖了?”
王乾心中怒火中烧,眉头紧皱,这女子竟敢如此放肆,真是狂妄至极!
王乾不甘示弱,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保护我?你所谓的保护,竟是让你的骑兵如狼似虎般闯入皇宫,难道这是你所理解的保护?”
一听这话,宋云央脸色忽然一变,眼神变得如同冰洞一般。
“我可没有陈震南那般客气,王乾,若你不配合,我的八千铁骑便是斩下你人头的刀。”
王乾心中愤怒如焚,面色铁青,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一掌拍飞。
没等王乾再说什么,宋云央缓缓起身,慢步走到他面前。
“王乾,你最认清自己的分量,什么大乾,你十多万人的小国,夹缝中生存已然不易,不要找死。放心,陈震南没让我杀你,但你也最好惹我,陈震南现在还不是我的皇上。”
说完,宋云央转过身,大步走出御书房,仿佛她才是这大乾的皇帝。
……
陈震南这边,截住了周蒹葭派去找宋轩的使者,然后带着大批缴获的物资回到了两河关。
回到两河关的第一件事,陈震南就下令,修补着城墙上的每一个裂缝,加固着每一个垛口。
与此同时,陈震南也下令,不得影响百姓的正常生活。
市场上依旧熙熙攘攘,孩子们在街道上奔跑嬉戏,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和祥和。
陈震南的这一举动,很快就在百姓中传开了,纷纷称赞陈震南的仁德,他的名声也因此在两河关内迅速传开。
“陈震南的大军真是仁义之师啊!”
百姓们交口称赞,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陈震南的信任和尊敬。
另一边,在大周的崇山峻岭中,周蒹葭带着残部艰难地行进着。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陈震南逼入了绝境,只能选择绕过两河关,穿越这险峻的山路,返回大周京城。
经过了五天的艰难跋涉,周蒹葭终于看到了大周京城的轮廓。
周蒹葭回到京城,面色凝重,眼中闪烁着怒火。她在朝堂上环视一周,见到文武百官个个神情严肃,士气高昂,心中暗自欣慰。
“诸位爱卿,宋轩的背叛,实乃我大周之耻!今日朕决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