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门上,陈震南命人打开城门,然后带着所有特战队的成员,如同一群猎豹,迅速而敏捷地朝着东门赶去。
城外,钱子敬站在战马之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南城门。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纠结,如同一团乱麻。
南城门竟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空荡荡的城门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问号,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这是王德军的圈套吗?难道他想诱我入瓮?
钱子敬的副将站在他身边,也是一脸的疑惑,他低声问道“将军,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钱子敬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信“王德军不过是个土匪头子,手下只有三千多人,就算在城内设有埋伏,也绝不可能抵挡得住我这三万大军的铁蹄。”
话虽如此,但是为了保险起见,钱子敬还是决定谨慎行事。
“大军一分为二,派出一万人去北城门,前后夹击,务必要将彭阳县城拿下!”
随着钱子敬的命令,大军迅速行动起来,如同两股洪流,一万大军浩浩荡荡朝着北城门而去。
在南城门这边,钱子敬亲自率领着剩下的两万人马,缓缓地朝着城门靠近。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不停地在城门和城墙上扫视,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埋伏。
三十米,不过咫尺之遥,却仿佛隔着生与死的距离。
钱子敬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无论城内是否有埋伏,但是城门已经打开,这个机会绝不容错过。
“进攻!”
钱子敬大喝一声,身旁的副将立刻响应,他从怀中掏出一支冲天号,用尽全力朝着空中一拉。
一道火光划破天际,烟花炸开,带着巨大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彭阳县城。
城北的将士们得到信号,纷纷如猛虎下山,展开了对北城门的猛烈进攻。
城北的战斗愈发激烈,王德军亲自带领着三千多匪军,拼尽全力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宁州官军。
他们本以为只要拖延一段时间,陈震南那边就能干掉钱子敬,却不知此时的陈震南已经悄然离开了彭阳县城。
城北的战斗异常激烈,土匪们虽然人数不多,但都是亡命之徒,他们不怕朝廷的官军,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如同野兽一般咆哮着,与官军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而城南的钱子敬,长驱直入,竟然没有遇见任何阻击。
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疑惑,但更多的是对胜利的渴望。
他立刻下令“大军加速,前往城北,前后夹击王德军!”
王德军面对着上万人的进攻,虽然居高临下占据优势,但这种攻防战根本不是他们这群土匪所擅长的。
城墙上的战斗残酷而血腥,土匪们虽然勇猛,但在官军的猛烈攻势下,死伤非常惨重。
鲜血染红了城墙,尸体堆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王德军如同一只困兽,面对着汹涌而来的敌军,心中燃起一股无畏的怒火。
刀枪相击的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仿佛每一声都在撕扯着他的心。
就在此时,罗恒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满是焦虑,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鸟。
“大哥,南城门被攻破了!钱子敬已经带着大军冲了进来!”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瞬间让王德军的心沉入了谷底。
“什么?!”
王德军的脸色骤变,心中一阵绞痛。
他以为陈震南已经战死,但即便如此,他心中对陈震南却没有丝毫怀疑,只有对战局的绝望。
“反正都是一死,拼了!”
他咬紧牙关,怒吼着,声音如同洪钟,震撼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可是,随着消息的传播,那些曾经誓言效忠的土匪们却纷纷面露恐惧,眼中闪烁着逃避的光芒。
为了钱,为了活命,这些土匪可以拼尽全力,但白白送死,谁会傻到这一步?
王德军的心中一阵刺痛,犹如刀割,他看着那些曾经“荣辱与共”兄弟们,一个个如同惊弓之鸟,四散而逃,心中无奈与愤怒交织。
“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懦夫!”
王德军怒吼,声音嘶哑,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然而终究都是无济于事。
眨眼间,土匪们的队伍已然崩溃,王德军感到一阵无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崩塌。
体力渐渐耗尽,动作也变得迟缓,最终,他放弃了抵抗,任由官军的长枪抵住自己的胸口。
城墙上,战火已经渐渐平息,只剩下零星的火焰和弥漫的硝烟。
钱子敬带着他的卫队,步履沉稳地登上了城墙,他的目光落在了满脸绝望的王德军身上,心中不由得一阵唏嘘。
他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不解,询问道“王寨主,你为何只守城北,却对城南毫无防备?甚至还将南城门主动打开,这是何意?”
王德军一听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满脸的不可置信。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声音颤抖地反问“你说什么?南城门怎么会主动打开?”
他的声音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