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82”路公交车，上午8:10他们又来到了那家瑞士银行。 他俩这回没有在银行门前徘徊，显然是聚集了一晚上的勇气，就一下子跨进了转动着的玻璃大门里，看见整个营业大厅富丽堂皇，人来人往，但整体气氛静谧有序。 立刻，一名穿着制服的人招呼让他俩坐在一旁的一个小巧的圆桌子旁边，然后给他们两个人倒上了两杯开水，轻声的问道：“请问两位要办什么业务”？ 李志栓说：“我们首先要每人办一张信用卡，复杂吗”？ “不复杂，只需提供两个人的身份证，然后填一张表即可”。 “办卡有什么特殊的消费吗”？他又问道。 “没有什么，只需要每人每月付三元人民币的手续费，办卡不交任何的费用”，那位办事员很清晰的向他俩介绍着卡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 两个人掏出了各自的身份证，很快两个人就各自办了一张瑞士银行的储蓄卡。 苏老二和李志栓又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苏老二对那个工作人员说：“我们这里有一张存折，打算在这里把上面的钱都提出来，然后分别存到我们刚才办的卡里”，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取出了那张存折，展开让那个工作人员看了看。 那位办事员只是大致看了—眼就对他俩说：“可以，请你到第三窗口办理吧”。 苏老二和李志栓一前一后走到第三个窗口，由苏老二把那张存折递了进去，那位工作人员看了看折子上的文字问道：“连本带息都取出来吗”？ 苏老二回答：“只取2，000元人民币，其余的一分为二存到这两张卡上”，说着，就把刚才办好的两张卡递了过去。 那位工作人员也不再多说什么，就直接在电脑的键盘上敲击起来。 眼看着大把大把的钞票马上就要存到自己的卡上了，苏老二和李志栓的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柜台上的一个小匣子里发出了一个清晰的女声：“请您输入密码”。 苏老二和李志栓立刻愣在那里，没等他俩反应过来，还是那个清晰的女声又说：“请您输入密码”，这时，柜台内的那个工作人员已经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了。 两人万万也没有想到瑞士银行会对他俩来这一手，难道这张存折没有密码就作费了不成？ 站在身后的李志栓推了推苏老二的身子，他明白李志栓是让自己上前输密码的，无论是错是对，无论是瞎编乱造的，李志栓都不会埋怨自己，先把这尴尬的场面应付过去再说。 苏老二朝柜台上看了一眼，发现刚才发出声音的小机器的表面有十几个按键，分别是“12345……”，此时此刻，他表现出一副非常冷静的表情，上前神使鬼差般的摁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135259..····”。 “密码错误，请您核对后再输一次”，还是那清晰的女声。 苏老二又摁了一回，这回是“135269....”，是李志栓的手机号。 “密码错误，清您核对后再输入一次”，依然是那清晰的女声。 正当苏老二要第三次输密码的时候，柜台里的那个工作人员站起来对他俩说：“若第三次再输错了，你的折子今明两天就不能再输了密码了，不如你们回去核对清楚以后再来……” 两个人灰溜溜地出了瑞士银行的大门，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咱怎么会知道这张存折的密码呢？总不会去问问早已死去的王照明吧”？两个人的眼光相对了几秒钟，刚才激动的劲儿消失了一大半儿，李志栓好像自言自语地说。 “这该咋弄呢”？苏老二也随口问道。 “看起来这笔钱真的存在，只是没有办法取出来，要想取出来，只有去墓坑里问问王照明了”，李志栓有点沮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