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炎灼烧灵魂的疼可不是一般的疼,
这样对一个孩子是有点残忍,但他醒了呀,效果明摆着呢。
镇长妇人冲过来抱住孩子,哭的梨花带泪。
而那个小胡子道士嘴巴张的能吞下一个拳头:“解....解决了?....”。
‘竟然没用公鸡血,这是咋怎么回事?’。
之前那老爷子也好奇走来:“小伙子你不是一般人啊”。
“也就会一点小手段罢了”。
我逮到公鸡准备提着它走人,
道士立刻拦住我,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抱歉,抱歉,刚才是我用鼻孔看人了”。
我摇摇公鸡:“无碍,我又不在意,再说这只公鸡不是给我了吗,刚好扯平”。
道士回头望一眼镇长一家,然后鬼祟祟的说:
“你不感觉这一家人有问题吗?为什么只有他的家孩子中邪呢?”
“而且是他家那老头刚死不久,一个当爷害自己孙子,你难道不奇怪吗?”。
“世上奇怪的事情多得是,我怎么管的过来呢,再说这里不是有你的吗?茅山的道长”,我调侃道。
道士羞愧的说:“其实...其实啊,我不会抓鬼”
“我就会一点驱邪的小把戏,可镇长这一家不仅让我驱鬼,还让我抓鬼,这我哪能会啊”。
“看小伙子你气质非凡,头顶一缕金光冒出,定是某位高人的门下,所以我想请你助我一把,放心钱咱们四六分,你六,我四”。
我脚步未停:“我有要紧事,出人命的大事,没工夫在这里逗留“。
我是喜欢钱,可在命面前,钱当然要趋于后位。
道士仍然不愿意放弃,跟着上从口袋里掏来掏去:
“来,你看看这个,这是那镇长他爹的遗照”
“就是这老头在折腾他孙子”。
我随意扫了一眼,脚步忽然停下了,
抬起眉头看了好几眼,然后疑惑望着道士:
“这老爷子不就在你身后站着的吗?”。
道士神色凝固住:“你说什么?”。
我看着道士,不,应该是道士身后的老爷子,
光头,鹰钩鼻,一身黑衣,
镇长他爹就是我进来时,拉住我和说起镇长家事的那个老爷子,
他是鬼!
此时这位老爷子正在道士身后,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孩,就是方才被我魂炎吓跑的那个。
右眼能看到鬼是一件好事也同样是坏事,
天知道自己看到的人究竟是不是鬼,然而这老爷子就不是人。
不过这道士貌似看不到鬼,还以为他看得到呢。
道士双手止不住发抖,他未怀疑我的话反而是听进了心里,
自己现在身后站着一个刚死没多久的老头啊。
老爷子的手放在道士肩膀上,
下一刻道士突然朝一旁飞了出去,重重撞在旁边树上,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一幕,
瞬间让镇长家中的众人破了防,
有鬼!
众人尖叫着逃跑,而我提起右手直面老爷子。
老爷子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你不必紧张,我没有恶意,而且你那火能轻易烧的我魂飞魄散”。
“看来我的判断是对,你不是一般人”。
我唇角勾出一丝趣意:“老爷子也同样不是一般的鬼吧”
“我有些好奇,老爷子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手呢?”。
老爷子表情陡然变得狰狞,恶毒,咬着牙道:“那不是我的孙子!”。
“是那个恶妇的野种!”
“我的第一个孙子被那恶妇硬生生害死了,而第二个孙子根本不是我家的血脉!”。
“当初那个恶妇竟然在外偷.情,第一个孩子也是被她和她那情.人蓄意丢弃的,将一个一岁不到的孩子丢弃在外活活冻死,她还满口胡说是那孩子被人偷了,而且她的偷.情足足持续了数十年,让我儿子带了数十年的绿帽子呀!”
‘前几天我发现她与人私通,她非但不知羞耻,还将所有事情都抖露出来,我硬是被她二人活活气死的’。
我反应有点出戏,这怎么还成家庭伦理剧了?
亲孙子,野种?
第一个孩子被丢弃了。
也就是说刚才那个小男孩不是镇长的亲儿子,而是镇长媳妇和他人偷.情的野种。
而被魂炎吓走的那个婴孩,也就是在老爷子怀里的那个死婴是镇长的亲儿子?
老爷子怀里的婴孩发出声声啼哭,满身污渍显得既可怜又凄惨,
小脸始终面朝着镇长夫人,连手指都未完全的小手一次又一次伸向那个女人。
哇....真又烧脑又精彩,
如果是真的,那这顶帽子都带生根了,镇长居然还不知情真是有够可怜的。
我打量着老爷子:“所以你想报仇?”。
老爷子摇摇头,又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自己怀里的婴孩:
“我本就是个快死的老头,早死一会又能怎麽样?”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