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审问(1 / 2)

这时孟枕月察觉侯夫人也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在侯夫人开口前,孟枕月神色认真一摊手,道,“搜查的都是侯府的人,我才回府,没那么大能耐收买。”

只见赵知栀抿着唇委屈落泪,紧攥手帕一言不发。

显然是不信孟枕月的话,却又没找到什么反驳的话。

一旁的赵衔之也在分析孟枕月这话的真假,习惯性地搓捻起两根手指来。

而侯夫人听着孟枕月的话暂时觉着有理,也就没说什么,转而百思不得其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

若是说只有知栀的丫鬟,还能想到是知栀不想让孟枕月回来使的手段。

可如今怎么儿子的贴身小厮也掺和了?

多一个妹妹,他不喜欢么?他向来不是很宠着知栀吗?

由着众人思绪翻飞片刻,孟枕月便又看向两个下人问道:

“说说吧,身上的蜂蜡怎么来的?”

“蜂蜡是才刚骊珠姐姐交给奴婢,吩咐奴婢给小姐制口脂。”丫鬟玉团理直气壮,率先答道。

在旁的赵知栀很快跟着道:“我向来喜欢用院里丫鬟自己做的胭脂,府上的人都知道。”

她眼眶通红看向孟枕月,言语里少了些许方才的软弱,隐隐带着质问意思:

“骊珠是我的大丫鬟,玉团是二等丫鬟,骊珠吩咐玉团做口脂,这没什么问题吧?”

孟枕月没有反驳,只神色淡淡瞥了一眼跟在赵知栀身边的骊珠。

而后看向吴德,“你呢?”

低着头的吴德正打算先狡辩自己无辜,拖延时辰让公子洗清他的嫌疑。

他此刻还没明白过来衣兜里为何搜出蜂蜡,但他绝不能让公子受人非议!

就在吴德要开口时,余光瞥见了自家公子给他的示意。

他目光一转便看到了正往这走的大夫,心中一喜,到嘴边的话当即改了,说道:

“小的近日积食不化食用蜂蜡,身上的衣兜常装着,便余留了残屑。”

吴德的话说完,大夫正好进门。

侯夫人看到大夫才又想起赵知栀手上的伤,心下又是一片心疼。

再加上玉团和吴德的回话并无不妥,复又对孟枕月不满起来。

“正好,大夫来了,便匀出一位大夫验验是否属实,若有虚言决不轻饶!”她插话道。

侯夫人的最后一句话是看着孟枕月说的,是在说谁意味明显。

赵知栀也没再回里间,就坐在茶几旁让大夫看诊。

这边,大夫搭了吴德的脉,片刻后拱手道,“回夫人,确有此症,暂时不用开方,平时里多饮水,多吃果蔬便是。”

听了大夫的话,侯夫人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见赵衔之向大夫追问道:“食用蜂蜡可有效?”

“慢慢咀嚼蜂蜡,增加唾液分泌也可助克化。”大夫又一拱手。

随着话音落下,赵衔之暗暗往孟枕月看去。

事发突然,他如今还在猜测是孟枕月的手笔还是谁从中作梗。

他想看看听到大夫这般说时,孟枕月是否会有一丝慌乱。

然而只见孟枕月静静地坐在那不为所动。

赵衔之心下越发隐隐不安。

所幸,吴德的嫌疑已经洗清了。

而侯夫人听到大夫的话那一刻已经是满腔怒火,她眼中满是火气看向孟枕月,“这,又怎么说?”

适才看到孟枕月有理有据地分析,她心下是有所改观的,或许真是误会了她。

可最后竟这么个结果?

她就说知栀都亲口说孟枕月推了她,怎会有错。

她不求孟枕月能多好,只求她能有些教养。

侯夫人正要下令拿出家法,将孟枕月打上几手板长长记性。

一旁正在让大夫固定手的赵知栀开了口。

她疼得虚弱,小声道,“当时我好像还感觉到后背被人推了一掌。”

她适才只顾着护自己的丫鬟,在被大夫复位手疼得一激灵时,才想起被推那一掌,力道也很大。

看来这位姐姐果真恨极了她。

赵知栀这话一说,侯夫人满腔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做了错事还满口谎言,到处攀咬,她怎么会有如此心性不正的女儿!

她重重一拍案几。

“来人,赶出去,给我赶出去!”

“去同侯爷说一定是弄错了!我们侯府怎会有这样的血脉!”

“母亲切莫冲动。”赵衔之急忙出声。

他边给侯夫人递茶盏边道,“我们该细细查此事才是,若二位妹妹因此有隔阂,那背后之人这便得了逞还逃之夭夭!”

赵衔之看事态似乎又回到正轨。

但有了意外,他不能轻举妄动,来日还长。

侯夫人听到儿子的委婉劝话,压了又压心中的怒火,冷哼一声,“这事还能如何?也就你会信!”

随后才接过茶呷了一口,这算是允了赵衔之的话。

赵衔之看侯夫人应了,便转向孟枕月,同她指了自己另一位贴身小厮,温声道:

“妹妹,北冽是大哥的得力小厮,你可同他说说当时的情况,让他查这事。”

赵衔之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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