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杀心(1 / 2)

孟枕月往承武侯看去,看着他此刻被赵衔之打动的神情,便知是接受了赵衔之的说法。

她没想过今日能一竿子打死赵衔之,但他的身份众人知晓与不知晓之间是不同的。

承武侯对赵衔之这般信任,是他的选择,将来自有恶果吃。

她要做的,就是讨还赵衔之前世对她对她在乎的人做的恶。

削弱他的势力,她才能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此时承武侯本想即刻扶起赵衔之,说一声为父错怪他了,但那杵着的孟枕月竟还是一副受伤的神情。

他不好太过偏袒,这有失威严。

只好借着有外人要来让娘俩起来梳洗梳洗,顺口也就让人扶起儿子。

一刻钟后。

下人领着一玄色绣梨花衣衫的男子进入花厅。

只见他身材魁梧高大,步伐稳当走来,而后目不斜视,一一行礼。

孟怀川正打算目光寻妹妹在何处,再开口问承武侯叫他来所为何事。

就听到一声哐当,转头一看竟是绣着竹纹衣裳的赵衔之给他跪下了。

“兄长,其实我才是孟家子,为着侯府的处境这才没说,请兄长莫要怪我,我私心里也想着父母兄妹的。”

孟怀川惊讶看了赵衔之一会,才道,“难怪你会私下给我一千两银子,还想着把我安排进京城第一武馆白虎武馆。”

他还有话要说的,但上头的承武侯哦地一声笑道:“竟有此事?看来是错怪了衔之。”

他嘴边那句,看顾好妹妹即可,他无需这些的话便停在了嘴里。

孟怀川听到此,略想一想就明白,是侯府的人误以为赵公子厌弃乡下,不愿认亲。

其实不然,他这毫无身份之人在青玉院竟如座上宾般,毫无怠慢、不自在之感。

今日午后同赵公子切磋时还关心他的衣物。

谈论时下兴盛的话题时,竟还将看过觉着不错的书送予他,估计足有一车之多。

他当时还想着是否是因为妹妹的原因,原来是如此。

这时承武侯面带笑意,语气却不容拒绝地同孟怀川道:

“孟家已有你这个长子,而承武侯府却少不了衔之,本侯与你商议,对外说法还是先前那说法,私下本侯每月会给孟父孟母一笔银子作衔之的赡养费,你意下如何?”

随着承武侯这话,侯夫人和赵知栀也紧张又期待看向孟怀川。

而孟怀川并不理会那些目光,往妹妹看了一眼,虽看到妹妹也是点头,但他还是犹豫好半晌才答话:

“那,就有劳侯爷了,父母那边草民努力劝说。”

她和妹妹都知道因母亲的事,孟家人都不宜高调,哪敢让家里出现一个从小在侯府长大的人。

侯夫人和赵知栀听到这话都安了心,承武侯紧接着警告厅内外的下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有人乱嚼舌根,那本侯有的是手段!”

在承武侯训话中,赵衔之寻空看向孟枕月,眼底的神情就如斗胜的公鸡般得意。

孟枕月自然也察觉到了赵衔之的目光。

她前世没听兄长提过赵衔之给银子。

应是兄长没收说只需好好待两个妹妹之类的话,兄长这才没提起。

这想必是赵衔之拉拢兄长的手段,这时碰巧拿出来圆话。

不得不说赵衔之的应变能力很强。

她想了想,开口道:“原来如此,若大哥有苦衷可同妹妹说,妹妹难道会不向着侯府?。”

说着孟枕月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着,“也省的平白受这些罪。”

这话一出,众人这才想到孟枕月这受害者。

为了侯府竟伤害侯府的亲血脉,这怎么说都有点怪。

虽说孟枕月自小不在侯府,但如今认了亲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正为大哥哥描述出的忍辱负重而心疼的赵知栀听到这话,忽的一顿。

是啊,若是大哥哥能说出来,那她和姐姐也不会有矛盾。

她就说骊珠和春珠怎会背叛她……她们死了。

赵知栀想到这不禁落泪。

因着自小相伴长大的情谊,赵知栀心下很快又为赵衔之开脱。

大哥哥本意定也是不想伤害她的人的,他心中的苦定不比她少。

承武侯亦是想起那他私下联系赵家军的纸条。

手段如此狠,事情真如儿子说的那般吗?

而侯夫人欣喜之余听到这,心下越发对孟枕月这般咄咄逼人不满起来。

一家子和睦为上,怎么就不能相互忍让。

看来该多找几个教养嬷嬷好好说高门大户的规矩。

她正要以儿子的名义给孟枕月一些铺面作补偿,儿子却先她一步开了口。

赵衔之一副要赎罪的模样,“多谢父,侯爷抬爱,妹妹确实因我而受苦了,我请求到佛堂闭门修身养性。”

说着他看向孟枕月,神情无比真诚:

“大哥别无所长,青玉院里的东西大多都是侯爷夫人精心置办,大哥哥这便借花献佛,愿妹妹安居,也算是不让那些好东西…蒙尘了。”

而心下却动了杀心。

他自是感觉到周围的人又是带着那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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