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忽悠(1 / 2)

侯夫人把今日的事和觉得是赵衔之所做的手脚说了出来。

但因为觉得无关,侯夫人把孟枕月要换下人的事略过。

只见儿子脸上并无被揭穿的惶恐。

而是一副深思,过了好一会还反问她,“这么巧?母亲就去了妹妹的院子,还待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剧毒母亲如今还能来佛堂?”

“你是说——”侯夫人惊愕,脑子一热。

赵衔之用另外一种说法肯定了侯夫人一时脑热产生的想法。

他道,“母亲,妹妹脑子不笨,我伤害她在先,如今她反击我是对的,只是千不该万不该牵连了母亲。”

眼看侯夫人听后情绪很激动,一副要把孟枕月叫来质问的架势。

赵衔之话里还带着些气,又道,“母亲,且等等吧,妹妹这回不成定还有下回,要是真有下回,母亲再信儿子的话。”

侯夫人心下是信了,但看着自己把儿子气成这样,也就顺着他的话。

她心情惆怅地来,回时还多了些懊悔,她怎能不信儿子呢。

在侯夫人走后,赵衔之面上毫无波动,手上的木鱼槌却被他生生拧断了。

“北冽。”他轻启唇瓣,醇厚的声线在空旷的佛堂里回荡,莫名瘆人。

北冽忙从窗外跃进,低下头抱拳禀报:

“公子,适才下人来报,是夏流提议摆放那陶瓷娃娃时露出的破绽。”

“孟枕月是我克星,还是你们拿着我的银子却玩忽职守?!”赵衔之暴怒起来,一把掀翻桌,使得屋内一阵哐哐当当响。

北冽再不敢说息怒,只把头低得更低,恨不得嵌入地里。

好半晌,只有烛火噼啪声的佛堂里才再次响起赵衔之的声音,“赵知栀那儿如何做,不需再吩咐了吧?”

“公子放心,底下人知道计划有变,定会及时改动。”北冽道。

“你倒是会撇清。”赵衔之轻笑一声,“何必这么紧张,夏流那批该赏该杀都由你了。”

“是。”北冽抱拳应下。

公子的计划成了都赏,败了,谁出的问题公子会让之比死还难受,死了还不得安生,而没出问题的还是得赏。

因此公子收服了许多人。

花溪院。

“白玉蝉,你看看,这好吗?”

坐在桌案后的赵知栀捧着手上的作品,满怀期待问一旁侍立的贴身丫鬟。

“小姐都雕刻一早了,这当然好,奴婢看个个都好,这回的能送出手了。”白玉蝉看着赵知栀拿着的玉露团,一脸的崇拜。

“数你嘴甜!”赵知栀揉了揉手腕,娇嗔说着。

这时一小丫鬟进来道,“小姐,适才底下人传话过来说大小姐得闲了。”

赵知栀满眼的惊喜,忙问,“乳酪都冻好了吗?准备准备我们去姐姐院里。”

原本她是打算在姐姐回府时便去找姐姐的,却被告知姐姐在学规矩不得闲。

她只好想着要不自己来,谁知在最后一刻姐姐就有空了!

想着,她不忘郑重嘱咐,“记得带上古琴啊。”

一刻钟后,主仆两个提着食盒,打了阳伞便顶着日头往月华院去。

玉露团是大哥哥喜欢的吃食,这难就难在雕刻上。

她为了不拖姐姐后腿和让大哥哥吃得好,特地学了一早上。

也不枉昨夜大哥哥正受罚中还担忧她没用饭,叮嘱下人给她送吃食。

昨夜看着大哥哥让人送来吃食,她感动得一脸泪,忍不住到佛堂去同大哥哥说话。

却瞧见大哥哥正和北冽打拳,北冽都被打伤了,大哥哥还没停下,拿起剑便练。

她很是崇拜大哥哥的努力便在原地站了会,没上前打扰,想着,大哥哥果然为了侯府默默付出了很多。

不想却听见大哥哥和北冽的对话,字句里都是懊悔、自责。

他说,“是我错了,北冽,本意是不想母亲妹妹疏远,本意是为侯府好,到头来却好像更糟,只有在这佛堂荒废渡日……”

赵知栀哪见过大哥哥这么吐露心声,当即哭着跑上前,说她立马就去向父亲求情,去给姐姐磕头赔罪。

大哥哥却拒绝了她,只说她若是心疼他,和姐姐做玉露团给他便好。

她哪会做什么玉露团,大哥哥的目的只是让她帮着试探试探姐姐还生气否。

赵知栀看大哥哥这般伤怀,打定主意,不论姐姐还气不气,她哄着骗着都要让姐姐同她一起做。

起码让大哥哥一时不用这么伤心。

这么想着,赵知栀就到了月华院。

而孟枕月看到向来娇弱的赵知栀顶着烈日到她院里来,便心生疑问。

这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

孟枕月想定不会是侯夫人中毒的事,事关赵衔之侯夫人已经吩咐封住消息。

“什么事值得你顶着这么大的日头过来?”孟枕月询问似的往赵知栀身后拿着东西的丫鬟看了一眼。

边端起下人端上来的绿豆汤的赵知栀想了想,害怕姐姐不答应于是先试探问道:

“就是呢,日头很大,这不免会使人心烦气躁,但是呢,心静自然凉,姐姐还生气吗?”

孟枕月听着这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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