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磊家人一眼,随后催促众人赶路。
什么叫一个人都没有?
听到张氏的话,别说磊奇峰皱起眉头,就连那两名磊姓老者,也是面色不喜,看着张氏,又看着阿翁。
只有磊楷压根没听出来,依旧摆着脸,都不愿多看伏家人一眼,神情满是高傲。
毕竟眼下对比伏家所有家当,都是那些包裹,以及一辆木推车的行李,而他们磊家,身后村民挑着的,随便一样,都是贵重之物。
“你少说点!厚儿……”
阿翁见到两老的眼神,相识一场,听到大儿媳张氏的话,也不想与磊家人争吵,于是没好气的看向张氏,随后正准备与伏子厚说话,就看到伏子厚转过头。
“阿翁,我们不进城!”
伏子厚看向阿翁开口说道,虽然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伏子厚还是决定,不进城为好。
“不进城?我说厚儿,你说不进城,那我们一家吃些什么?”
张氏听到伏子厚的话,顿时起身看了磊家人一眼,皱眉看向伏子厚。
在张氏眼里,自己这个侄儿,定然也是在与磊家斗气,不想与磊家一路进城,这点让她这个做伯母的很开心。
但……
不进城吃什么啊?
斗气归斗气,可不兴饿自家人肚子!
在张氏眼里,这侄儿可别犯浑!
“伯母,我们不能进城!”
伏子厚看向伯母张氏,依旧坚定的摇头道,眼神也满是认真,丝毫没有平常随和的模样。
“今早大姐给的粟饼,够我们路上吃的挺久,这匡城,我们先不进,等路上子厚再想办法!”
伏子厚知道,过太康城之后,一但坐船,就要坐好几天,一家老小都要吃喝。
但看着远处的匡城,伏子厚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家人进城。
小道上。
听到伏子厚的话,无论是阿翁,还是伏志、邰氏,全都面面相觑。
“厚儿,这好不容易来到匡城……”
阿翁想了想,还是开口劝伏子厚。
眼看着大儿媳、二儿媳与孙儿媳,一早上就赶路,眼看着走到匡城,能休息一番,吃点东西喝口水,子厚却说不进城。
“嘁!”
磊楷这一刻,宛如看着笑话一般,看着所有伏家男女老少,全都望向伏子厚。
在磊楷眼里已经认定,伏子厚是因为他们磊家,方才故意不进城!
昨夜叔母伏念回来,已经询问过,故而磊楷自然知道,昨日伏家人便已清楚,叔母与他们磊家人,不愿招待伏家众人。
恐怕,这伏子厚是记恨在心,眼下又看到磊家能拿的出如此多,如此贵重的财物,心里失衡,故而想要与磊家斗气。
“厚儿!”
陶氏这时候也准备劝劝儿子,不过方才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侄儿!为何不进城啊?你看看你阿翁、伯母、母亲!谁不劳累?叔父在此,汝不可胡闹啊!”
磊奇峰这时候也呵斥伏子厚一句,完全用长辈的态度,一副站在父母这边的摸样,义正言辞的训斥道,说完还露出怒容,瞪着伏子厚。
“已不年幼,怎如此不明事理,不体恤家人,不孝敬长辈?”
磊奇峰几句骂人的话一出,阿翁、刘老、陶氏纷纷皱眉起来,可看向磊奇峰一眼,却又不能反驳回去。
“哟!磊家人还知道事理?体恤家人?孝敬长辈?”
张氏却在这时候,反讽道,毫不犹豫的维护伏子厚。
明眼人都看得出,张氏明里暗里都在指伏念那句,她已经是磊家人,并且当面讽刺昨日磊家人的做法。
“你这张氏怎如此说话?我乃好……”
磊奇峰没想到,张氏如此泼妇,居然不顾他的颜面,直接站出来骂他磊家,顿时看向张氏。
“好什么好?我们伏家人的子弟,轮得到你磊家人教训?”
张氏笑了笑,怒视着磊奇峰,丢掉肩膀的包裹,挽起袖子,大有你再骂我侄儿一下试试看。
“好了好了!”
阿翁、陶氏等人见状,纷纷拦住张氏,看着张氏与磊奇峰撕破脸,真担心动手。
磊石村的两名老者,以及磊石村的村民也不例外,他们知道张氏是泼妇,却没想到张氏如此护短,磊奇峰训斥伏子厚几句,伏子厚的母亲都还没说话,张氏就不允。
“你这泼妇!”
“你还是个没教养的东西!!!”
“你……”
磊奇峰被扫颜面,一脸通红。
父子二人看着伏家人,都是一脸怒容,若非看到刘老腰间佩着剑,以及那辆木拖车上都绑着两把剑,他们真想打张氏几耳光,打烂张氏的嘴。
可看着伏子厚的眼神,不知为何,不管是磊奇峰,还是那两名磊村老人,全都心头一跳。
明明方才还是一脸和善的少年,转眼间,眼神就像变了一个人,像是屠夫杀牲口时那般冷血。
“我们走!”
不敢真动手的磊奇峰,只能看着张氏开口道,说完便带着儿子,朝着匡城走去。
其他两名老者见状,也是看向这伏家一行人,其实两名老者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