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梗着脖子说:“父皇若不肯立五弟为太子,儿臣便再寻死路,五弟贤德,定能担此大任。"
常洛看向孙承宗,问道:"孙先生,奈之何?"
孙承宗汗下如雨,弯下腰,双手拱过头顶,颤巍巍说道:"臣死罪死罪!臣再不敢置喙了,一切唯陛下圣心独断!"
说着,逃也似地退了出去。
常洛嫌恶地瞥了两个儿子一眼,愤愤然拂袖而去。
朱由校、朱由检都着了凉,第二天都高热不退,太医院战战兢兢忙了七八天,才把两个人治好。
常洛把朱由检叫到乾清宫,说道:"由校不肯当太子,你就当了吧?"
朱由检满眼是泪,"父皇严命,又兼皇兄以死相逼,儿臣不敢不从,可是儿臣实在德微才薄,怎堪如此重任?"
常洛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朱由检的身边,捏了捏他的肩膀,良久说道:"这也是不得已的事,你学着做吧。"
朱由检躬身退了出来,走出乾清门时,一阵凉风扑来,吹得他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