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二十八年,也就是公元1395年,这大明朝的天下,看似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尤其是我们这些藩王,明显感觉到日子不像以往那般自在了,朝廷开始对藩王的权力与规制进行调整,这一举一动,就如同那平静湖面下泛起的涟漪,渐渐在朝野内外掀起了波澜。
《明史·诸王传》记载:“二十八年,诏谕诸王毋得节制文武吏士,更定王府官制,长史、左右傅、录事参军诸官,秩皆从品,而护卫军少者三千人,多者至万九千人,隶籍兵部。”从这简短的文字里,便能瞧出朝廷此番动作之大,藩王往日能节制地方官吏的权力被剥夺了,王府的官制也重新梳理,就连护卫军的数量、归属都有了新的规制,这一切变化,让我们这些藩王心里是五味杂陈,而这也为围绕“1395年 调整我们藩王权力与规制”的故事搭建起了基于史实的框架,让那段满是无奈、挣扎与变革的历史岁月有了清晰可寻的脉络。
咱且说在北平的燕王朱棣,那可是个有雄才大略的主儿,平日里对这藩王的权责就颇为上心,想着能为大明守好一方疆土,也不负太祖皇帝的信任。可这朝廷突然要调整权力与规制,他心里头着实不痛快。
一日,朱棣在燕王府的书房内,眉头紧皱,对着麾下的谋士道衍和尚说道:“先生,朝廷这一番调整,分明是要削弱咱藩王的势力啊,本王一心为国,从未有过二心,怎就如此不被信任呢?”
道衍和尚手捻佛珠,微微皱眉,缓缓说道:“殿下,如今朝廷此举,怕是有诸多考量,太祖皇帝年事已高,想来是担心日后藩王拥兵自重,危及朝廷安稳呐。不过,殿下也莫要过于忧虑,虽权力有所削减,但只要咱们行事谨慎,暗中积攒实力,他日也未必不能有所作为呀。”
朱棣微微点头,可眼中仍透着一丝不甘,说道:“哼,本王为大明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却这般被猜忌,实在是令人心寒呐。只是当下也只能先按朝廷的规制来,走一步看一步了。”
而在西安的秦王朱樉,那性子本就有些鲁莽,听闻朝廷要调整藩王规制,顿时火冒三丈,在王府内大发雷霆。
“这朝廷是何意?咱藩王为大明镇守边疆,尽心尽力,如今倒好,说限制就限制,这是要把咱当犯人看管不成?”朱樉气呼呼地对身边的长史说道。
那长史赶忙劝慰道:“王爷息怒啊,朝廷此举,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如今天下初定,稳定最为重要,王爷您要是公然违抗,怕是会落人口实呀,不如先依从着,再慢慢寻机会向朝廷陈情。”
朱樉冷哼一声,说道:“哼,依着?本王心里这口气可咽不下去,不过你说得也在理,暂且先看看情况吧,若太过分了,本王定要找父皇理论理论。”
在应天府这边,朝廷的大臣们对于调整藩王权力与规制一事,也是各有各的想法。
黄子澄和齐泰等大臣,力主削弱藩王势力,他们觉得藩王手握重兵,又有诸多权力,长此以往,必成朝廷心腹大患。
黄子澄在朝堂上向太祖进言道:“陛下,藩王如今权势渐大,若不加以约束,日后恐生变故,如今调整规制,正是防患于未然之举呀,还望陛下圣裁。”
太祖坐在龙椅上,微微皱眉,心中虽也有对藩王的顾虑,可毕竟都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哪能不心疼呢,只是这江山稳固更为重要,便说道:“黄爱卿所言,朕亦知晓,只是这规制调整,需得拿捏好分寸,莫要寒了藩王们的心呐。”
齐泰也附和道:“陛下放心,臣等定会仔细斟酌,确保既能约束藩王,又不至于太过严苛,让藩王们能理解朝廷的苦心。”
可也有一些大臣觉得此举不妥,担心会引起藩王们的不满,进而引发动荡。
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陛下,藩王们皆是为大明立下汗马功劳之人,如今这般调整,怕是会让他们心生怨怼,万一有那冲动之人,做出些过激之举,可如何是好呀?还望陛下三思啊。”
太祖听了,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朝堂上的争论,也让他越发觉得这藩王之事,着实棘手。
且说在太原的晋王朱棡,此人向来心思深沉,他听闻朝廷的动作后,并未像秦王那般大发脾气,而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细细思量着应对之策。
朱棡心想,朝廷既然要调整,那硬抗肯定是不行的,得想个法子,既能表面上依从朝廷,又能暗中保住自己的一些实力才好。
他把自己的心腹谋士招来,说道:“先生,朝廷如今要动咱藩王的权力和规制了,你可有什么好主意,让本王能平稳度过这一关呐?”
那谋士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爷,依微臣之见,王爷不妨主动向朝廷上表,表明自己拥护朝廷决策的态度,然后再将一些护卫军的编制按朝廷要求进行调整,不过可暗中挑选些精锐,编入其他名义的队伍之中,以备不时之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