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这面，一直走就是了。”
百里感激的朝顾玄觞作揖：“多谢尊使指路。”
看着百里朝前游去，宁小如忍不住抽了抽鼻子，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连自己人都不相信。”
顾玄觞沉吟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一位老友。”
老友？
宁小如眨巴眨巴眼睛，看着顾玄觞那张年轻的脸，不由觉得好笑：“有多老？”
顾玄觞没有说话，大概率是记忆没有完全记起来。
倒是百里开口了：“我记得主人曾经说过，他与尊使相识在五万年前。”
什么？？？
五万年？？？
也就是说顾玄觞至少五万岁啊！
她扭头看着顾玄觞那张年轻的侧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顾玄觞的记忆大概率是支离破碎的，虽说很多记忆都想不起来，但通过现下他所能回忆起来的一部分，也能大体推断出他自己生存多久了。
看他那淡定的表情就知道他早就接受了。
顾玄觞没有说话，跟着百里身后朝前去了。
宁小如勉力向前游去，又过了两刻钟，百里停了下来。
宁小如抬眼看去，不远处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
她不由得紧张起来，该不会又是那些巨鱼吧！
而是游得近了，她顿时很失望。
这竟然是湖壁，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