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母亲早逝,父亲病重,将公司卖掉之后仍然支付不起高额的治疗费。少年便向高利贷借钱给父亲治病,最后父亲还是死了。
傅零月看着面前十几个打手,依旧抱着孟远霖往前走,看着神色晦暗的女人,这些打手也不敢动手,只得拿着铁棍慢慢后退,傅氏集团的总裁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刚才你不是问我,他是我什么人吗?”
傅零月看了看怀中昏昏沉沉好像睡着了的少年,温柔的开口,
“他,应该姓傅。”
按照北华国的习俗,夫随妻姓,他应该姓傅。
闻言文扣了扣手中手枪扳机,准备给傅零月开路。
“姓傅,姓傅?姓傅!你们几个挡在门口干什么,还不赶快给傅总让路。”
相菊慌乱的提着密码箱追上傅零月,满脸赔笑的说着,
“哎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吗?这次是我的疏忽,都怪那四个狗比崽子。这钱我不能要,您给我一千万就行。毕竟我也不能亏本是不是?!傅总,您看……”
傅零月停下脚步,转头对着身后的相菊灿烂一笑,
“没事,众所周知,我,傅零月,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