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一面说,一面又刮了宝玉一眼:“实在气人,我俩好生歇着,偏你来惹闲气。都不搭理你,你自个嘀嘀咕咕,实在惹人清净。”
“好妹妹,好弟弟,我这就悔过,你俩且别怨我了。”宝玉站起身,打辑作揖,伏低做小,后又笑嘻嘻靠过来。
“好妹妹,你袖子里拢的什么香?好奇异!”
“这会时候,哪里来的香?约莫是柜子里熏的,沾染上了。”
“不是,不是。”宝玉摇头,又要细闻这是什么气息。谁知袖子还没牵在手里,迎面一阵拳风,那指节正顶在他的鼻尖上。
再抬头便不是神仙样子的好妹妹,而是眼珠漆黑,皮笑肉不笑的林弟弟。
“二哥,我与姐姐是一般熏染,你替我辨一辨,我袖子里是个什么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