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足够自保,但求二位也要自保,一生长着呢,活着最好,当然,和将军的往来难免多一些,抱歉了。”
话及此,李景曜没再说什么,萧文广也没说什么,他两个除了阿颂也没什么好惦记的,若是阿颂也不需要,他们就真的轻快了。
可真的不惦记吗?
李景曜起身往书桌旁走,说着:“如此,时候不早了,公主还是早早启程回去的好。”
他磨墨润笔翻找出上好的宣纸挥毫,是四个字——归于自然。
又取出过年时候写“福”字用的红纸,又是一个双喜。
李景曜将两幅字装好走出门递给红尾,站在门外往那棵树的方向看,阿颂和萧文广也跟着走出来,小院偏安,在此处,芳华是过往,碎银做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