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末世学得很快。你现在感受的正是我学习的成果。我真很擅长干脏活。”
他的嘴角转而露出残酷的笑,嘲笑劳尔的无力和自己的残忍。
“但重活一次……”周青峰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老子不想那么窝囊了,我想过得像个人。”
“你的生命到此终结,所有好运由我来承受吧。”周青峰的手臂再次收紧,完成最后的处决。
劳尔的身体猛地抽搐了几下,随后彻底瘫软,双手无力下垂,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
确认目标已经死亡,周青峰方才松开手臂,尸体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般滑落在地,脑袋砸在地板,摔的噗通闷响。
他缓缓站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弯腰从托托的胸口扯出那张彩票,仔细确认其中号码。
酒吧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盏应急灯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投射出一束惨白的光晕,为血腥的搏杀画上了冰冷的句号。
周青峰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仿佛一个从地狱深处走出的凶魔,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原地,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确保任何细节都不被遗漏。
衣服干净,但鞋底有血迹,这无法避免,待会处理便好。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劳尔的尸体,尤其是其指甲缝。
人在垂死挣扎时,往往会无意识地抓挠对手,留下皮肤碎屑或衣物纤维。
这些微小的证据足以让警方通过DNA锁定凶手。他绝不允许自己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确认没有痕迹后,他站起身,再次扫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
监控摄像头早已被他提前破坏,但他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可能记录下他行踪的设备。
接下来,他开始规划逃离路线。
酒吧的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里没有路灯,只有几堆散乱的垃圾箱。
周青峰早已踩过点,知道这条路线既没有监控,也极少有路人经过。他迅速穿过巷子,脚步轻盈得像一只猫,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逃离现场后,周青峰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了几条街,将本次猎杀使用的所有工具和衣物分别丢弃在不同的垃圾箱里。
手套、外套、鞋子,甚至是一把用来破坏监控的小刀,都被他分散处理,确保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这过程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和迟疑,这一切早已在他的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
完成这一切后,周青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
他这才朝着康格斯警长的家小跑前进。夜色中,其身影如同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穿行于黑暗。
警长家的车库空荡荡的,那辆熟悉的‘野马’警车并不在。警长应该在加班。
联排小别墅安静得像是被时间遗忘,只有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声。
周青峰站在楼下,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窗户,确认一切如常后,他轻车熟路地顺着雨水管爬了上去。
卧室的窗户虚掩,只需轻轻一推便能打开。
翻进窗户后,他迅速脱光身上最后的脏衣物,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换下的衣物塞进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塑料袋里。
明天一早,这些衣物会被他带到更远的地方处理掉。
上床,睡觉,恢复体力,舒缓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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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天刚蒙蒙亮,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清新的凉意。
感觉应该是美好的一天。
周青峰劳累一晚,还沉浸在梦乡中。忽然,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充满活力的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
“维克多!”赛琳娜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愤怒,像是蓄势待发的火山。
她几步跨到床边,毫不犹豫地跳了上去,床垫因她的动作剧烈晃动。
周青峰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惊讶地睁开眼。
“你昨晚偷偷出去玩,居然敢不带上我?”赛琳娜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道,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愤怒。
她的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显然是刚从床上爬起来。
周青峰一时没反应过来,脑袋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他揉了揉眼睛,试图理清眼前的状况。
“啥……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他下意识地问道,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
昨晚的行动他自认为足够谨慎,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赛琳娜光速变脸,得意地扬起下巴,手里晃了晃一把钥匙,钥匙在晨光中闪着微光。
“因为我半夜偷偷进了你房间啊。”她神情变得狡黠,“你以为反锁房门,我就进不来了?太天真了!”
周青峰顿时无语,心里一阵懊恼。
千算万算,居然没算到这丫头会半夜溜进他房间。他无奈地瘫在床上,感觉自己在这家里简直毫无隐私可言。
“不光我知道你出去了,妈妈也知道。”赛琳娜双手撑着周青峰胸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啥……茱莉亚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