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隽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火势愈发旺盛起来。
不多时,柳韫便已完成了为肖隽擦洗身体的工作。接着,她将手中的帕子递还给肖隽,柔声说道:“夫君,妾身先行出去了,还望夫君自行将身体擦干,穿好衣物,妾身就在外间等着您呢!”言罢,柳韫微微踮起脚尖,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地在肖隽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正当柳韫准备转身离去之际,肖隽突然伸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柳韫纤细的手臂。他目光炽热地凝视着柳韫,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地道:“夫人,为夫实在是渴望能由夫人亲手为我擦干这身上残留的水汽啊。”话音未落,肖隽便毫不犹豫地从浴桶之中纵身一跃而出。
柳韫被肖隽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待她定下神来,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肖隽那赤裸的身躯之上。刹那间,一股羞涩之意涌上心头,她双颊绯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急忙紧闭双眸,不敢再看一眼。
肖隽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帕子丢弃在地。紧接着,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柳韫紧紧地搂入怀中,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随后,只见他腾出一只手来,轻柔而又熟练地解开了柳韫的睡服衣带。
没过多久,柳韫那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肖隽眼前,此刻的她已然赤身裸体地站立在肖隽身前。
肖隽微微俯身,小心翼翼地捧起柳韫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庞,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双眸,柔声说道:“韫儿,咱们成婚至今已有整整三个年头了,可你却从未曾如此细致入微地端详过我的身躯。今日可否主动一回呢?这般举动,定会令我满心欢喜的。”
柳韫听闻此言,先是娇羞地紧闭双眼,但最终还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眸。当她对上肖隽那满含强烈渴望与期待的目光时,只觉得一股热流瞬间涌上脸颊,双颊顿时变得绯红一片,就连那颗原本平静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节奏。
尽管心中羞涩难耐,但柳韫深知夫妻之间理应相互关爱、彼此满足。于是乎,她鼓起勇气,轻轻踮起脚尖,朱唇微启,慢慢地靠近肖隽的面庞,送上了一记温柔缠绵的香吻。与此同时,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亦开始在肖隽坚实宽厚的身躯上游走起来。
起初,那双手先是轻轻地落在肖隽宽阔的后背上,而后顺着脊背一路向上滑至宽阔厚实的胸膛;接着又从胸膛缓缓移向纤细有力的腰部,并在那里稍作停留;继而继续向下探索,经过结实紧致的后腰,最终来到了平坦坚硬的前腰位置。最后,她的手就像是两只顽皮的小蝴蝶一般,轻盈地舞动着翅膀,一点一点地向着更下方飞去......
兴奋难持的肖隽一手将柳韫抱起,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慢慢俯下身体,开始亲吻起柳韫来。在亲吻柳韫的时候,他伸手将枕头下缓解头痛的药丸悄悄放进了嘴里。接下来,将是一场好不容易盼来的战斗,而且还是一场持久战……
深秋的早晨,院里的花瓣上、绿草上结了一层层薄霜。昨晚,太过于激烈,柳韫还在沉睡,脸上还带着战后的疲倦。
因为有要事,肖隽已经醒来。他看着睡梦之中迷人的妻子,一脸的满意。他动作轻快的穿着衣物,然后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妻子,便去洗漱,然后匆匆赶去府衙。
太阳升起,那一层层的薄霜开始化为露出,泛着五彩的光芒。
柳韫慢慢醒来,她发现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她回想起昨晚自己的大胆,害羞不已,赶紧用被子蒙住自己。不一会儿,她又将被子慢慢揭开,母亲的话回响在她耳边:“韫儿,作为妻子,需要学会讨丈夫欢心。这床围之事,男人最不喜欢木偶似的女人,很多时候,女人要主动一些,胆子大一些……”
想到这里,柳韫又将被子蒙住了头。突然她发现背下有什么东西。她伸手拿出来一看,原来是丈夫用来缓解疼痛的药丸。她赶紧将药丸放进枕头下的小瓶子里。这时,她发现药瓶里的药已经没有了。
想着丈夫经常饱受头痛的折磨,吃了这么多药都不见效果,是不是药的问题。她想到向晚舟也会岐黄之术,于是决定带着这颗药丸去找向晚舟问一问。
江府里,向晚舟正在马场骑马射箭,她反复的模仿着逐贤王的动作要领。在箭支射出之前,她还将舌头伸出。这时,她才明白。舌头敏感,能够感知风速和风向的变化。而风的变化和风速都会对箭支的飞行产生影响。所以舌头能够帮助射箭者合理调整射箭的位置、力度、方向。
江预站在马场外面静静地看着,只见向晚舟又开始搭箭拉弓,她的手猛然一拉,箭支迅速飞了出去,但是箭支并没有射在向晚舟想要的位置上。这让她有些苦恼,于是她翻身下马,直接坐在地上,折下一颗野草咬在嘴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预默默地站在一旁,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随后,他缓缓地迈着步子走向向晚舟,来到她的身旁停下脚步,轻声开口道:“这就气馁啦?”
听到声音,向晚舟先是微微一怔,然后慢慢地从口中拿出那根嚼得已经有些不成样子的野草,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江预,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并没有气馁,只是结果没有达到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