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戾气也重。至于杀力,反正它在魔尊手中乖觉的很。” “那镜子伤过你们吗?” “伤我们……”单无名眯眼想了想,摇头:“魔尊在,它不敢。但是有一次魔尊把镜子放在殿内忘记收回,我等好奇,上去查看了番,也没见有什么杀力。”他瞅了司漓一眼,安慰道,“魔尊应该是在意你,不想你受一点伤,所以言重了这点杀力。” 司漓皱着眉,咬唇不语,单无名生怕把她弄得不开心了,又说:“我们魔尊肯定不是小气,他很大方的,上神啊,哦不,夫人啊,你千万不要多想啊。” 就是多想了,也不要赖上他单无名啊。 单无名一番话说的司漓可算是明白了,那魔就是又抠门又小心眼。 说的那么严重,看都不能看,全都是唬她呢。 真的是除了一张脸,和强大的神力,没有一处优点。 司漓的手握成拳,又松开,如此反复多遍,单无名瞥见她眸中流动的怒意,低下头不敢坑声了。 “单护法。” 司漓忽然出声叫他,单无名再次抬头,对上她那张足矣祸害六界众生的脸,耳根一燥,“夫人有何事要吩咐单某啊?” “你们魔尊殿里那些女子,是什么来头?”问完了正事,开始问八卦,司漓抱臂歪头,往他那凑了凑,“就那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的。” 单无名听的一脸迷茫。 司漓用胳膊戳了戳他,“没事,你跟我说说呗,我不告诉他是你讲的。这要成亲,不得知根知底啊,对吧?” 单无名的眼中映着她明艳的笑脸,放佛被蛊惑了般,下意识点头。 点完又瞬间清醒了过来,疯狂的摇头。 不对,绝对不是对的! 魔尊身边何时出现过女子? 这不能够啊! “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了?”他为自家魔尊解释道,“魔尊讨厌女的,除了夫人你,没谁敢靠近他,会被他揍的。” “不可能,那子越怎么解释?”凌厉的目光扫来,隐隐流动的锋芒在告诉单无名她还是介意,不过很快那双水眸就软了下来,含着笑意问,“还有那个狐族的啊,还有他殿里那七八个。” 单无名被她这堆瞎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才缓过神,喉咙用力吞咽了下,不可思议道:“您这是听谁说的?” “就你们魔医,那老头,甄无辽。”司漓如实回答。 “害!”单无名一派大腿,眼中簇着了然,“您怎么能信那老头胡咧咧,他写的话本子几千年只卖出去过一本,还是哭着喊着跪着求的那同情心泛滥的乾和长老买的。” 这些胡言乱语的话,若是从甄无辽口中所出,他倒也不觉得奇怪,这老头成天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在那乱配对,脑子都写昏了,整个魔界最不靠谱的就是他。 单无名说的眉飞色舞,“你别信他个鬼,魔尊不是那种人。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夫人搂着他的时候,可真是吓了一跳。” 单无名口中的第一次,是那时在弱水河畔,司漓直接胆大妄为的抱着魔帝的腰,死皮赖脸的说着几句油腻腻的情话,硬是要跟着回来。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动手动脚又动口,缠着他撒泼耍滑。 正如单无名所言,魔帝似乎从没有因为这些放肆惩罚过她,除了那次意外的被神力震伤,可司漓知道,那也不是他的本意。 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张俊美的脸,虽面冷,总是一板一眼的训斥她,可也纵容了她许多。 那双凤眸中无数次燃着燎原的怒意,但到底也没把她拍死,甚至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容着她在怀中放肆。 想起他那冷漠中透着无奈的目光,还有那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以及温暖的怀抱,为她揩去嘴角酒渍时难得的温柔……司漓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其实此魔,也不是一点优点也没有。 她站在风中想着那些过往,暗自打脸。 单无名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生怕未来的魔尊夫人误会了什么,独自给那生闷气,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半响,他到底没忍住,壮着胆子喊司漓:“夫人,在想什么?” 司漓望了望虚生的夜空,悠悠一声叹息:“想和他一起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