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2 / 2)

状,甩开了乾和揪紧自己的手:“你放开我老头子!人家有夫君照顾,要我个老头子来凑什么热闹?神的事,我老头子可管不着。”

“你这老头!”乾和气结,脸上温和不再,寒声威胁道:“你要是不看看夫人是否有危,休想我再买你那破话本!”

甄无辽嘴角一抽。话本千年来只卖出过一本,他可不敢得罪这个唯一的金主,酒瞬间醒了大半,赶紧去榻边。

“退下。”魔帝挥手,将手下制止。

“可是魔尊,夫人他……”乾和神色担忧,进退两难。

飞快看了榻上的女子的甄无辽却捋着胡子摇头:“被神力反噬,又遭弱水泼身,不死已是万幸,我老甄是没这个本事救他的。”

乾和面色一凛,困惑又意外:“弱水泼身?”

“可不是,”甄无辽懒魂上身,屁股一蹲,坐在了地上,斜斜的椅上了榻边,“若非弱水伤她,何至于半点神力都没了?下手真够狠的。”

“怎会?”乾和下意识脱口,根本不信,“我走时夫人已经……我亲眼所见云泽只是重伤她,并未拿什么弱水泼她。”

“眼见未必就属实,云泽练了禁术,狂浪至极,自然不屑用什么弱水再伤她。能用弱水伤她者,必是法力不如她的。”甄无辽掀开眼皮,胡须一翘,似笑非笑,明明醉意满眼,却又透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是子越所为。”榻边,久不做声的魔帝变出个薄毯轻轻为夫人披上,视线片刻未移,素来冷厉的家伙头一次让手下知道,原来他也有这样温柔与神情的时候。

“子越公主?”得知此事的乾和彻底呆愣住,仿佛被泼弱水的是他,从头凉到脚心,半天才勉强过神来,“为什么?”

他不明白的又何止这一件事,走的时候明明看见夫人灰飞烟灭,化为尘土,怎么会没有死?还有子越公主为何会现身煌山,又是如何找到夫人的?这一桩桩,一件件,榻上尊贵无比的魔神和榻边酒醉熏天的魔医分明都是知情者,为什么偏偏只有他不晓得?

一连串的问题毫无头绪的乱在脑中,叫他莫名又困惑。可是魔医阖了眼,魔帝冷了脸,谁都没有准备告诉他的打算。

乾和想了半天也没理清头绪,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可要属下去将子越公主叫来?”

魔帝闻言,舒缓的眉头顿时拧起,满眸厌烦,他似乎很不想听见这个名字,谁提及都能点燃心中的怒火。凤眸斜睨而来,目光冷漠至极,令乾和与之对视一眼就立马噤声,不敢再言语。

追随魔尊多年,如何看不懂那双漂亮的凤眸中警告之意。乾和低头自责时,魔帝忽然开口:“吾自会找她,你们先行退下。”

说话的时候,他正将夫人垂在榻旁的手轻轻的抓起,塞入薄毯中,动作虽不细致却足够温柔。这里太冷了,从前她有神力护身尚不足矣抵御严寒,如今失去了神力,更是冷的手脚冰凉,双唇微紫。

魔帝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又重新握起,包裹在掌中,试图把自身的温度传给她。可司漓冷的又何止是手和脚,他想要有所动作,又不愿便宜了手下白看,命令下达后,见他们一个还杵着不动,一个靠在脚下满脸寐色,顿时耐心全无,挥手直接将两名手下‘请’出了殿内。

蓝色的屏障横在门口,隔断了殿内和殿外。

身旁清静后,他松开夫人的手,掌心缓缓下移,又握住了她冰凉的双足捂了捂,最终将她从榻上抱起来,靠在自己怀中,紧紧的搂住。

司漓乱梦不停,手指情不自禁收紧,攥住毯子,梦中有太微太白的焦急,有子越得意的笑声,有妖皇触目惊心的白发,有云泽的嚣张,有明执的悲戚,还有魔帝俊美动人、举世无双的脸。

这些面孔一张张深深刻在心里,纠缠着她,叫她无法忘记,亦不能忘记。

梦中她仿佛置身冰窖,寒意透过薄薄的衫子渗入皮肉,冷的浑身僵直,四肢麻木。意识渐消时,却有一双温暖的手在不住的揉抚她冰凉的手脚,随后整个人掉落了一处温软中,熟悉的气味透着暖意,将她笼罩其中,渐渐消去了坚冰般的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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