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格岱尓显然愣住了, 呆立在原地,五官英武深邃的俊脸一点点地红透了
“宋小姐,您、您说什么?”
不是说中原九州的修士最是循规蹈矩, 安分保守, 尤其是女修,十分的矜持内敛。
可宋小姐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阿格岱尓一张脸憋得通红,慌张无措地停在原地,走也不是, 不走也不是。
而脸颊的绯红一点点往旁处浸染, 很快耳垂和锁骨也尽数被入侵, 整个人像是被煮熟了大虾。
阿格岱尓害臊得不行, 却又不敢开口多问。
宋葭葭自知失言,忙不迭解释。
“我, 我没恶意,我也没冒犯的意。我是觉得阿格岱尓在人群之中很亮眼,比旁的修士都要亮眼。阿格岱尓的肤色很特别, 很野性的力量。”
宋葭葭说着说着,眼睛不由得瞥向阿格岱尓。
不仅是阿格岱尓小麦色的肤色很特别, 而且他的穿着打扮也很异域风情。
他耳珠垂落的耳坠,脖颈佩戴的颈圈, 臂的臂钏, 大腿之上的腿环, 脚踝处的脚链,搭着他深褐色的肌肤, 竟如此相配。
珠宝金链环绕于那犹如巧克力浓酱那般的肤色上熠熠辉, 二者却相得益彰,碰撞出惊心动魄的冲击, 他在一众泛可陈发的修士之中,犹如一颗黑珍珠,带给宋葭葭一震撼的惊艳。
而他的身体还用鲜艳的颜料绘画着各繁复的图腾,一神秘而恢弘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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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岱尓,是我想象之中的山神。”
阿格岱尓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一直以来,从没人这么认真地夸赞过他。
小时候,他饱受中兄姐的欺凌。
后来幸进入蓬莱主岛,也被那些世贵族瞧不起。
而来到中原九州之后,这里的修士一见他是个出身不好,上限不高的体修,样眼带鄙夷。
阿格岱尓这么高大的一个男人竟然眼眶微红,瓮瓮地小道:“谢谢您,宋小姐。”
宋葭葭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想要翻找出自己的帕,却一时不知道自己把帕放进哪一个乾坤袋之中了。
宋葭葭连忙把袖子里的一长条雪貂拽出来:“不嫌弃的话,用这个擦一下眼泪吧。”
系统:“?!”
可嫌弃这个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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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步行走到了早膳的店铺,宋葭葭点了菜,店主很快便端出来一盘肉饼,还冒着热的一屉小笼汤包。
宋葭葭伸出去拿,刚出锅的肉饼却烫得远远出乎宋葭葭的想象,宋葭葭下意识地低叫一,连忙把肉饼丢开。
宋葭葭是穷苦出身,从小打杂的事情不少,上了不少厚茧。
但原主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这身体十分的娇贵,眼看素白的指尖很快被烫红了。
换了个壳子,自己于烫痛的忍耐力也下降了不少。
双被烫到的宋葭葭,连忙去摸雪貂的耳朵。
阿格岱尓不解道:“宋小姐,这是在干什么?”
宋葭葭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这里的一习俗,被烫到了摸摸耳朵。”
雪貂很不耐烦地拂开宋葭葭的。
[自己没耳朵么?]
[没!]宋葭葭理直壮地说。
但雪貂鼓鼓地站起来,看起来很不乐意。
阿格岱尓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要不,宋小姐,用俺的?”
宋葭葭双眼一亮,假笑道:“这怎么好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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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葭葭的放在了阿格岱尓的耳朵上面。
阿格岱尓努力地挺起背脊,不敢看宋葭葭,直视着前方,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但他的耳垂还是不受控制地越变越红。
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女子这般亲密的接触。
原来这是女人的吗?
和男人比起来很软,很小,好像轻轻一捏会被捏断骨头,像是绸缎织造而成的易碎品。
宋葭葭奇道:“阿格岱尓,不是说的身体刀枪不入吗,为什么被我摸一摸,耳朵变得这样红呢?”
阿格岱尓傻乎乎地张大了嘴:“俺,俺也不知道……”
宋葭葭很严肃地说:“让我告诉原因,因为的耳朵和我的温差。热量由高温物体传递到低温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