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胸口,脑子浑浑噩噩地应声道:“好……”
宋葭葭功成身退,满面春风地冲着连霁几个人炫耀道:“看到没,他已经可再也敢嘴碎,搬弄我的是非。”
邬月皱着眉头,满脸解:“主人,你何必这样窝囊?”
邬月看起来很难受。
邬月眼见宋葭葭受委屈,比自己遭遇折辱还要更加的爽,邬月闷闷地低声道:“主人,求你,让我出面去教训他,只要咬他一口,保证他后再也敢搬口弄舌。”
宋葭葭摆摆手:“这怎么叫窝囊呢,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懂懂?你难道没看见他被我吓的魂附体,噤若寒蝉的模样吗?”
连霁眼看着宋葭葭一副乐在其中,兴致昂扬的模样,连霁的唇角勾起一个无奈的弧度,眼底却是宠溺:“葭葭,你高兴好。”
本来满心满眼是连霁的银泽,也由得开始观察起宋葭葭,他忍住瘪瘪嘴:“脑子有问题……”
连霁和邬月眼神似凛冽的飞刀望过去,几乎让银泽头皮发麻。
银泽心有甘,冲到连霁身边:“你说你喜欢她,可她有什么优点,有什么值得你好喜欢的?”
连霁只一眨眨地看着宋葭葭,正沉浸在祂世界里,仿佛舍得把眼睛挪动一分一秒。
银泽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宋葭葭再次垫着脚尖走进一队人中间:“我真是想明白,仙尊怎么收那个废物为徒呢?”
宋葭葭悄无声息地附在一个人的耳边,幽幽道:“你这样让我该怎么回应呢?”
那几个人被吓得心胆俱裂,面如死灰,而宋葭葭捧着肚子,开怀大笑地跑回来。
眼看连霁在和银泽说,宋葭葭捉着邬月帮她探听消息,寻找在议论自己的修士。
银泽瘪瘪嘴:“我戴着兜帽,偷偷找过几个天衍宗的修士问问这个宋葭葭的情况。她虽然家世很好,天赋并好,一个除家世一无所有的纨绔。”
银泽其实很好奇,连霁这样出众的人物,究竟怎么喜欢宋葭葭。
银泽发自内心地真诚问道。
“连大哥,你怎么喜欢宋葭葭呢?”
“我仔仔细细地瞧过,这个宋葭葭明明得很普通,是个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二世祖,纨绔贪玩,头脑空空,骄纵蛮横,除投胎一无是从。”
连霁的目光一直投向着宋葭葭,连头没有转过来,只淡淡道:“你觉得她飞扬跋扈,惹事是非,其实她每天过得很辛苦。”
银泽吃一惊,面露怀疑:“什么意思?”
连霁认真地盯着宋葭葭肆意玩乐的模样,轻声道:“她总是有很多必须要做却又情非得已的事情,像座小山那般压在她身上。”
“可她很坚强,出乎常人想象的坚强,总是偷偷一个人的崩溃,一个人扛着辛苦,却能用这么一副活泼阳光的模样来温暖我。”
连霁一眨眨地看着宋葭葭玩乐,情动深处,便轻声说:“你看她,总是在笑的,像是能聚光那般,让人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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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泽凝神看一宋葭葭。
宋葭葭犹如闲庭信步那般,悠然地走到几个议论自己的人身边。
那几个人被宋葭葭抓个正着,他心虚地梗着脖子,因为心虚而恼羞成怒,虚张声势地大吼道。
“怎么的,宋大小姐要如何惩处我?要把我抓去仙尊殿面前或是掌门门前一顿板子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宋葭葭云淡风轻地摇摇头,指着他的嘴巴说:“你牙上有菜。”
那为首的人的脸霎红成猴屁股,连忙手足无措地掏出铜镜察看。
几个伴实在是忍住,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宋葭葭也心无挂碍地笑起来,竟然很快和他成一团。
连霁轻声道:“很多人浮于表面,总是有人对她有误解的。”
“她好像心底总有股坚如磐石的力量,哪怕像是株被人喜的野草,在角落也要努力汲取阳光狠狠地扎根发芽,她在意别人的误解,却能让别人无形之中被她吸引,和她在一起,总是热闹欢快。”
银泽被连霁说得有些恍惚。
宋葭葭真有神乎其乎地这么好吗?
嗯……
还别说,见惯这么多人总是板着个脸,苦大仇深的模样,看见她总是这么乐呵呵笑眯眯的,的确心情也由自主地变好呢。
是……
值得因此这么个小小的优点,能喜欢上她吧?
银泽忍住问出声:“可我还是明白,算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