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宗派之中, 有《插泥发兵剑诀》这般核心剑诀, 可以收押某地山川地脉之中的厉诡,将其或禁锢起来,或为法坛暂时驱使。 老道长何不试一试用这门剑诀, 把织锦山厉诡禁锢起来, 如此我们再行将其油炸, 开庙装脏就容易了许多。”苏午看向老道,徐徐出声道,“那厉诡当下还在织锦山附近徘徊,与我们大概率还未照面过, 用此剑诀,或许能有奇效。” 李岳山看了看自己的大弟子, 又看了看老道, 没有说话。 老道看着苏午,沉吟了片刻,道:“可以一试。 此地多山水, 山川水脉之力富集,确实可以用《插泥发兵剑诀》,尝试在不与那只厉诡照面的情况下,将之关押起来——不过,现下我的法剑断了半截, 调动山川水脉之力必受极大影响, 甚至可能无法调动此般力量啊……” 老道一脸为难之色, 还向苏午亮出了自己只有半截的桃木剑。 李岳山在旁看着老道这般作态,却是直接咒骂了起来:“你这老牛鼻子,你有甚么要求,只管说就是!现在甚么时候了? 还在这里卖关子, 拿腔捏调, 你们道门的人都是你这个损样吗?!” 师父与老道日夕相处, 甚至晚上都要抵足而眠, 对这老道的脾气秉性却已了解得十分清楚! 苏午亦在旁边道:“道长必定有办法补全法剑,发挥出其原本威能——想来在我提及《插泥发兵剑诀》以前,你亦必早就想到了此法。 现下需要我们做什么, 不妨直说!” “嘿嘿,其实老道的要求十分简单。”老道咧嘴笑着,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如今,我的法剑已然毁断,残留威能不足以役使山川水脉之力, 是以,想从你们灶班子借一柄法剑来, 再加上我这把法剑, 可以确保役使山川水脉之力万无一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