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不喜欢我身边的那些人——我忽然想到了德拉科,又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会做的这么脏,最多也就是冷战和讥讽。 那么从过程来看……对方很了解我,清楚我何时会用储物柜,清楚我的上课顺序,甚至是我习惯坐的位置,而且对隐形药水的生效时间了如指掌,是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的概率非常大…… 卢西塔啊,卢西塔! 我的推演彻底做不下去了,现在就想冲进卢西塔的寝室给他来上个禁咒。 不对……这样不行,带着先入为主的印象根本不利于我寻找证据,这么干只会让大家把我当成疯子,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响动,我猛地回神,盖住羊皮纸看向某个黑漆漆的寝室门——黑湖被一声闷雷穿过,西奥多正站在我的眼前。 “嘿。”他的声音听起来哑哑的,似乎并没对我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儿感到意外。 我笑了起来。 他知道我早晚会出现在这儿,就像我知道他一定会站在我这边。 那戏剧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们蔑视命运,我们悖情越理,我们无恐无缚…… 我们只执迷于自己的痴想。 众所周知,居安不思危,才是人类最致命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