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快瞧瞧这个!”潘西嘻嘻哈哈地在教室里分发杂志,我手里也被扔到一份儿——在哈利一张露出尴尬笑容的彩色照片下,有这样一篇文章——《哈利 波特的秘密伤心史》。 在这里面,赫敏被描写成了一个用迷情剂引诱哈利,又同时玩弄着克鲁姆感情的丑姑娘。 “哈利一个人满足不了她的胃口。”教室里有人嬉笑着。 这时,赫敏刚好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赶紧把那本杂志胡乱塞进什么地方去:“呃……那个叫丽塔的记者就喜欢胡说八道。” 我知道被传这样的谣言是什么滋味。 “噗,”赫敏却笑了,她扭头望着我,拿起我刚塞到坩埚里去的杂志,“如果丽塔充其量就会玩儿这一手,那她可没有显出多少本事,对不对?” 我惊讶地看着她。 “别管那个,”赫敏说,抬手把杂志扔到了后面去,“整个一破烂儿。” “哈。”我突然明白分院帽为什么没把我分到格兰芬多了。 和卢西塔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或许可以面不改色地顶撞教授,可以对着禁林里的奇洛念死咒,甚至可以好几次和死亡擦肩而过。 但是我缺少一种勇气,一种面对混乱时愿意乐观起来的勇气。 这不是多看几本书,多从决斗场摔打几次,多自我催眠不害怕就能学到的东西。 换句话说,从小时候开始,我就太习惯无助和绝望了。 第二个星期的保护神奇动物课上,海格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前几周他缺席的真正原因——他是一个混血统巨人,他的巨人血统来自于他曾经效忠伏地魔、滥杀无辜的母亲。 但当作为一个——父亲是个欠下累累血债的食死徒的人,我管海格是不是巨人呢,看看他的块头吧,他不是巨人才奇怪呢。 我们在这节课上学了嗅嗅,它对我很不感兴趣,因为我身上既没有加隆,也没有手表和银质纽扣。 我只能托着下巴看德拉科和它们搏斗,打着哈欠等下课。 “谁找到了我埋起来的金币,找到多少个?”海格举起他的手,眯着亮晶晶的黑眼睛问,“我们来数一数——想偷走它们是没用的,高尔,这是爱尔兰小矮妖的金币,过几个小时就消失了。” 一只嗅嗅在不远处的地面上爬来爬去,我走过去抱起了嗅嗅(趁机撸了它一把,胖乎乎的)把它抱回海格的纸板箱里。 “你的两只手怎么啦,赫敏?”海格突然问,我这才注意到赫敏的两只手包着厚厚的绷带,就跟我的左手似的。 “我早上收到了装着巴波块茎脓水的信封……”赫敏闷闷地说,我注视着她的侧脸。 “不要担心,”海格温和地说,“自从丽塔报道了我的妈妈,我也经常收到这样的信封,他们都是些疯子。以后再收到这样的信,不要打开,直接把它们扔到火里——啊,段里,快把你的嗅嗅放下吧,它会把你搜刮一空的。” “没关系,穷人不担心这个。”我把嗅嗅放下了,罗恩皱着眉头看我。 从海格的小屋回去时,我没有和他们三个分开走。 “我能不能看看你那些信封,全部是匿名的吗?” 赫敏听到我的问题显得很疑惑:“不全是,但是,那有什么用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啊。” “我认识。”我说。 赫敏在礼堂的桌子上摊开了那些信封,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里面只有我们四个。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些小矮妖的金币是会消失的?”罗恩突然问哈利。 “噢,我——我不知道,当时食死徒开始游行了,我只顾着找我的魔杖。”哈利局促地回答。 “钱多得数不清,是吗?我以为我把小矮妖金币给你就还清了……你不该再送我圣诞礼物的。” “忘了它吧,好吗?” “我真讨厌贫穷的滋味,弗雷德和乔治想多赚几个钱,我觉得这没什么错,真希望我也能这样。”罗恩闷闷不乐的。 仅管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罗恩提到了乔治,我就没打断他——乔治和弗雷德还在为钱发愁吗?他们不是世界杯的时候赢了巴格曼很多钱吗? “好了——咳,段里,你要看信封干什么来着?”赫敏用一种愉快的口吻问。 “噢,看着——”我把刚才分出来的几封带有名字的信件挑出来,“首先是这位基里 哈巴——Enorio Skullus Hex(头骨膨胀),莫沙特 汉斯特——Stinin Jinx(蛰人咒),贝伦娜 拉齐——Osacausi(嘴巴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