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着脑袋把事情过了一遍,最后告诉邓布利多时只省掉了拉文给我写恐吓信的那部分。 “他们打算让你也去碰那个门钥匙吗?”小天狼星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我点点头,看着哈利:“但是我话没说完,假穆迪就让我睡着了。你搞成这样,是碰了那个门钥匙了,对吧?” “塞德里克也碰了……”哈利的眸子垂了下去,我的心底泛起了一种古怪的感觉。 “那他人呢?” 办公室里没有人说话。 “塞德里克呢?”我又问了一遍。 “他父母现在跟斯普劳特教授在一起,斯普劳特是赫奇帕奇的院长,她最了解他。”邓布利多说。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死了,”哈利的声音气若游丝,“伏地魔把他杀死了。” 就像一只看不见的手给了我一拳。 “你还好吗?”小天狼星问,我抖得厉害,斯内普把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就一直放在那儿没再拿开过。 “伏地魔用了自己父亲的遗骸,还有虫尾巴的胳膊……和我的血,他说……仇敌和叛徒没有区别。”哈利伸出手臂,给邓布利多看上面的伤口,小天狼星发出了一声激动的喊叫声。 邓布利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欣喜的光芒,我捕捉到了它。 “这难道是什么好事儿吗?”我问,“不好意思。” “看来你才是他的第一人选,叛徒。”邓布利多仰靠在座位上,若有所思地说。 我还是没听懂,难道他因为我是伏地魔眼中的叛徒而高兴? “我还有个问题,教授,”我暂且跳过了邓布利多的哑谜,“拉文怎么办?” “他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邓布利多摘下了他的花镜,按了按眼睛,“如果他父母不来……” “他们不会来的!他们肯定去参加伏地魔的集会了,否则就是躲起来了!”小天狼星咬牙切齿地说。 我脑袋更疼了。 “西弗勒斯,你先送段里回医疗翼去吧。我还有些话对哈利说……”邓布利多话音未落我就从椅子上翻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他的办公室我都有种莫名其妙的火气。 “你是否发明了一个魔咒?”回去的路上,斯内普冷不丁地开口了。 “你说跟搅拌机一样的那个?”我问,“我不知道,没有咒语,而且每次都差点把我自己搞死,哈,魔咒。” “注意你的态度,卢克伍德。我想你是需要一些针对此类魔法的训练。” “都听你的。”我咕哝着,一头扎进了医疗翼。 我在这儿看见了德拉科和西奥多,他们俩像是刚吵过一架,脸色都不大好看,不过我走进来的时候,他们同时抬起了头。 “年轻的友谊真令人不可思议。”斯内普酸溜溜地说。 我想旧账还是要翻一下的,尤其是德拉科,不过他走过来抱我的时候,我就觉得要不算了吧。 “要是你死了,我绝对会恨死我自己。”德拉科的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我看他这副样子却有点想笑。 “那你就该早点松口和解。”西奥多不客气地说。 “那你呢,你不也就因为你老爸几句话就怂了?”德拉科愤愤地转向了西奥多,“你们俩瞒着我偷偷见面,我都还没说什么!” “那段里为什么不和你见面呢?是我的话就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先生们,先生们!别吵了!今晚有很多病人都需要休息。”庞弗雷夫人抱着大罐小罐的魔药瓶从安舍的床边探出头。 “是他先——”德拉科还想说什么,我做了个停的手势。 “我数三下,你们和对方道歉,然后手拉手回寝室睡觉去,三,二——一。”无事发生,我气得扳起西奥多的手,把它跟德拉科的手攥到一起,“好了,回休息室,晚安。” 德拉科还想说什么,庞弗雷夫人朝这边瞪眼睛,他们俩还是跟斯内普出去了。 我一头摔在了床上,睡着之前听见庞弗雷夫人催我喝药。 …… “这是他罪有应得!他造成了好几个人的死亡!我不觉得让摄魂怪给他一吻有什么过错,邓布利多!” 有一个人在医疗翼里面大喊,我费力地睁开了眼,头已经不疼了,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脸颊旁——红发的男孩儿背对着我,在看发出声音的地方,他的手还在无意识地捋着我的头发。 乔治。 我开心地蹭了蹭他的手。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