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哈利,”我坐在车厢里整理自己的箱子,“斯内普不会是伏地魔的人,如果他是,早就把我交给伏地魔一万次了。” “是啊,就好像邓布利多从没在其中制衡一样!”哈利没有被说服,“可能,我说可能,斯内普同意做你的教父只是因为他觉得伏地魔死了,等他反悔了,邓布利多已经开始插手对你的保护。于是他只能跟其他食死徒们暗中勾结……” “从我车厢里出去。”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下了逐客令。 “你会想明白的!马尔福也好,斯内普也好,现在你只有认清事实,别再——”哈利的身体猛地向后弹开,撞在走廊的车窗上,他马上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抽出魔杖向我反击,“Levicorpus(倒挂金钟)!” “Liberacorpus(金钟落地).”我快速地低声念了反咒,把我们两个之间的门拉上了。 “怎么……” “这里不止你一个人会施咒,先生。”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斯内普反复念诵这个咒语,将我从空中甩在地上的场景。但依旧保持着傲慢的神气,就好像自己经常能完美地施无声无杖咒似的。“这个咒语至少十几年前就在流行了,凑巧,我妈刚好是个巫师。” “你箱子里怎么有这么一大瓶缓和剂,你怎么了?”哈利的视线停在我的刚刚受颠簸散开的箱子上,我对他的关注点感到失望。 “这你就更管不着了。”我恶狠狠地把门帘也拉上,转身抱起了胳膊。 列车终于停在了国王十字车站,我忍受着幼儿园小朋友般的嘈杂告别,在站台上找乔治和弗雷德的身影,两个高个子的红头发还是很显眼的——乔治已经在朝我挥手了。 “圣诞节快乐啊,段里。”一声招呼从身后传来,我不得不先停下脚步。 “你也圣诞快乐,布雷斯。” “昨天宴会上那个吸血鬼好像很喜欢你。”布雷斯意义不明地笑起来。 “是啊,太喜欢我了,还以为是你安排的呢。”我不耐烦地回敬,余光撇到乔治忽然张开胳膊,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弗雷德拍了他一下。 “非得这么咄咄逼人吗,小姐,我是想帮你的,你知不知道德拉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布雷斯凑到了我耳边。 乔治固执地把胳膊伸得笔直,来往的行人都在看他。 “嗯,闯进斯拉格霍恩的宴会里,那怎么了?”我焦躁地又把目光收回来,恨布雷斯不能把话说快一点。 “他想下毒。”布雷斯严肃地说。 善良的弗雷德决定抱抱乔治缓解他的尴尬,但是后者不完全买账,继续倔强地在周围人的注目礼下,保持那个奇怪的姿势一动不动。 “在哪下毒,给谁下毒?”我话是问布雷斯的,眼睛却盯着乔治,他在吹自己的头发帘儿。 “具体我不知道,我只是听他说过这么一句……” “好,再见。”我一边摆手一边小跑着穿过人群,布雷斯呆呆地站在原地。“抱歉,借过,谢谢。” 直到扑进乔治的怀里。 “好了吧?” “嘿嘿。”乔治收紧胳膊,把下巴搁在我的脑袋上,傻笑了两声。 回陋居的路上,罗恩跟金妮都在大讲特讲魁地奇比赛,以及广为流传的“凯蒂 贝尔在霍格莫德中恶咒事件”。 “还好那个周末我们没去约会,小南瓜,”乔治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我的头,“好危险啊。” 我抬眼看看他的手,坐直了身子。突然注意到——车子前排的哈利不知什么时候转过了头,正愤怒地瞪着我,似乎就要说点什么——乔治和弗雷德很大声地唱起了儿歌,行驶中的韦斯莱先生被吓得给了喇叭一拳。 (陋居) “昨天,你寄给我的种子开花了。”我把围巾和帽子交给乔治,他把它们挂在树形的衣帽架上。 “真的?那你可以把它们挪到公共休息室去了。” “为什么?” “因为那是食人花的种子,小南瓜。”乔治愉快地回答,“——罗恩!你在那儿看什么呢,快去帮老妈削甘蓝!” “哎呀,乔治,他们要使用小刀呢。上帝保佑他们。”弗雷德虚情假意地做了个祈祷的手势。 “我还有两个月多一点儿就十七岁了,到时候就能用魔法了!”罗恩暴躁地走向了厨房。 “说到这个,罗恩,”乔治说,“我们听金妮说,你和一个小姑娘有情况,如果我们的情报没错的话,那小姑娘叫拉文德 布朗。这是怎么回事?” “——哦,罗恩,”弗雷德恍然大悟,“你刚才在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