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就是急吼吼的,今天怎么这么淡定? 难道是放弃了在整个楚国变法的理想? 却见屈原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水,笑吟吟道:“屈某不着急,自然有不着急的道理。” “正如你所言——如今太子猜忌,故而主君心灰意冷,想要在封地终老余生……难道他终老余生,太子就不会猜忌了吗?” “封地里有两万甲兵,财货无数……太子未来即位为王,难道能对这些坦然接受?” “以屈某之见——小主君无心权力,现在一心想要避祸……但是很多时候,祸是避不掉的,反而还会主动找上门来。” 召滑恍然醒悟,心道自己是一时着急,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明白。 管你是隐居还是怎样,只要你手头有实力,那么上位者就一定会继续猜忌你! 除非熊午良主动交出平南剑、交出封地、交出手里的曲阳子弟兵……但是这可能吗? 以主君嗜财如命的性子,要是让他交出用于敛财的平阿港,那不是相当于要了他的老命?谁想收走曲阳侯的钱袋子,小主君不跟他玩命才怪呢! “屈子高见,召某受教了。”召滑的眉头也舒展开来,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 屈原微微一笑,一锤定音:“姑且就让小主君歇息几年时间,权当是给他放个假……等到太子即位之后,麻烦必然会找上门来,到时候想躲也由不得他!” 屈原、召滑这两位熊午良的心腹重臣相视一笑,腹黑地达成了共识。 可惜此时的熊午良正在与小仪紧锣密鼓地开会……对二人的‘险恶用心’全然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