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诀看戏一样的目光,不知为何,心底忽然涌上一股子不满来,手上的银针,“唰”的就落下去了。 拓跋诀“嗷”地一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池渊皱了下眉头,“他这是什么毛病,需要以银针刺任脉?” 池渊就算不通医术,可也知道,任督二脉,关系到武者这一身的功夫,一个不慎,半生功力,就化为飞灰了。 “一点小毛病。”许多多轻飘飘地回应,银针落下的位置,却越来越凶险,搞得池渊坐在桌边,眼巴巴地看着许多多,愣是没敢再插一句话。 直到十五根银针尽数落下,许多多给拓跋诀诊完脉,站起身子,他才凑上前去,伸着脑袋打量拓跋诀。 “这大概也就只有对许姑娘来说是小问题了。”池渊感慨也是赞叹。 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若是眼前之人真是多多。 多多真的能用短短七年的时间,从一个完全不通医术之人,做到如此程度吗? 十五根银针,看着不多,可真要算下来,每一根银针落下的穴位经脉都是凶险至极。 一时不查,手稍微抖一下,拓跋诀就没了。 七年,对他而言,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可他也不得不承认,医术一途,那是一辈子的事情,七年对于一个大夫而言,还是太短了。 “许姑娘为何戴着面纱?”池渊问。 许多多瞥了他一眼,只觉这人好生没有礼貌,“那你在外行走,为何带着面具?” “嗯?”池渊歪了下脑袋,“许姑娘是不是误会了,我这张脸,可当真是我娘生出来的,如假包换。” “我说的不是脸。”许多多打断了池渊扯脸皮的动作。 池渊“额”了一声,这个样子的许无心,开始有点像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