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如玉恍然大悟:“那我们报官吧。” “好啊。”楚墨匀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左。 对方闲闲地瞥了楚墨匀一眼:“那有些人的秘密我就要……” “开个玩笑,司门主请勿见怪。” “好心劝你一句,你的麻烦就要来了。”丢下这句话司左人瞬间就没影了。 阎如玉感觉这两人话里有话,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楚公子没说她也没继续问。 小腹又是一阵疼痛,里面就像被塞了冰块似的,疼得她直皱眉。 楚墨匀将手掌搓热直接放在她腹部,这位置着实有点尴尬。 她刚想躲开被他呵止住:“别动,三更半夜你难道想把整院子的人都折腾起来?” 阎如玉乖乖躺回去,男人掌心里的温度徐徐顺着腹部传递过来,还别说真的没那么疼了。 “你,挺会照顾人的?” “嗯。” 阎如玉悄悄看了他一眼,心里突然想到了古人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好奇地问:“听说你们大户人家的男子都会有通房?” 一双眼睛不住地往楚墨匀的脸上瞟,比侦察兵还仔细。 “嗯。” “哦,呵呵,这么说你也有?”阎如玉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小腹上的那只手更是让她不自在。 “嗯,不过……” 阎如玉心头忽然一阵憋闷,故意翻了个身直接拿被子把他的手打掉,然后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你也回去休息吧,今天谢谢你。” 楚墨匀又不是傻子,明显看出她不高兴了,因为什么?通房吗? “其实我那个通房……” “楚公子的私事不必跟我说。” 楚墨匀张了张嘴,见她头冲里直接无视他的存在,只好闭嘴走人。 这件事的确不怎么好解释,当初他的确有个通房,也是整个战王府唯一的奴婢,是母后送给他的。 那几年他一直在外征战,等回去后发现这个女人竟然跟二皇子那边有了牵扯,竟然从他书房偷东西。 他以儆效尤直接命人砍了双手送进宫里示众,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往他府里送女人。 可要是说了,他战王的身份是不是就暴露了?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阎如玉还真睡过去了,这一夜肚子都没疼,醒来后发现那个男人压根就没走,人就坐在床边,还给她准备了早餐。 她刚一动,楚墨匀直接将打湿的毛巾递过来:“擦擦脸,好吃饭。” “我自己来就好。” “昨天的事……” “做的什么早餐?” 阎如玉直接坐到桌子前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从头到尾都没给楚墨匀说话的机会。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人家通房不通房的跟她有什么关系,可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似的怎么都不舒服。 不多时,楼下来人汇报说人到了,阎如玉跟着一起下去,还以为是谁呢,一看竟然是那日去山上跟她交接的秦掌柜,秦牧。 “大公子好,阎老板好。”秦牧低垂着头恭敬地向两人问好。 “秦掌柜好,您怎么来这了?”阎如玉问。 “是这样,我们大公子怕西柳姑娘忙不过来,特意把在下调来帮忙。” “还是楚公子想得周到。” 阎如玉同西柳交代了一些事情便打算张罗回去了,这地方的月经带她实在用不惯,得赶紧回去。 本想跟那个男人不同车,谁料回去时他直接命另一辆马车回去了,跟她挤在同一辆车里。 一路上她吓得缩在角落里不敢动,生怕月经带掉了再尴尬,谁知有些人就是没眼色。 “你不怕把腿坐麻了?”楚墨匀直接将她的一条腿拽过来帮她按摩。 “楚公子,男女有别,这样不好。” 楚墨匀目光暗了暗,“若是战王呢?” 阎如玉愤愤地把腿收回来,小声嘀咕着:“都是一样的货色。” 车厢里气氛逐渐沉了下,一路上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楚墨匀本以为让她静静就会好的,可回到大丰镇阎如玉招呼都没打就跟他分道扬镳了,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其实阎如玉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可有些情绪就是不受控制,既然这样还是拉开距离让自己冷静冷静的好。 西门村的辣椒已经结果了,长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