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如玉心头一颤,坏了,不会让她赔吧? 就听前方传来男人低沉充满威严的声音:“你弄坏了本王的山河剑。” 听这名字她就赔不起。 阎如玉一害怕直接就要跪下去。 “站着,你要跪下去本王就砍了你的腿。” 阎如玉在膝盖弯到90度时硬生生弹了回去。 “不过是些不值钱的死物,跟本王的王妃比起来一文不值。” 转眼男人便来到跟前,一把将人拉进怀里,随即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她手腕上。 阎如玉一愣,这血玉镯子怎么又回来了。 她茫然地看着头顶上的男人,见他依旧戴着面具,犀利的目光从面具后透过来:“要是再敢把这镯子摘下来,本王就砍了你的手。” 阎如玉只觉得手腕上悬了一把刀,吓得一个字都不敢说。 见她听话,楚墨匀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听说你揭了本王下发的榜?” 阎如玉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立正站好:“是,草民一定能将山贼捉拿,为王爷排忧解难。” “嗯。” 嗯?后面的话呢? 阎如玉等了半晌也不见他回话,壮着胆子道:“王爷,听闻您愿意将山头免租三十年?可有此事?” “刚刚还说是为了本王排忧解难,想不到是为了奖赏来的。” 废话,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楚墨匀盯着她嘀嘀咕咕的口型,忍着笑意冷声道:“本王说话算话。” 阎如玉立即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了的笔墨递过去:“王爷,白纸黑字,妥当。” “你当本王是地痞流氓不成?”嘴上这么说着,楚墨匀竟直接拿起笔给她写了一张字据,还落下自己的官印。 “多谢王爷,草民告退。” 当天晚上阎如玉便回去制定了剿匪计划,曾经秦梦安被折磨的一幕记忆犹新,她必须让自己跟土匪这个身份彻底摆脱,否则每天都会生活在彷徨不安中。 虽说山上最近训练了一些人,可跟那些猖獗多年的土匪比起来根本没有对抗的实力,只能智取。 于是她连夜研制毒药。 “擒贼先擒王,我要是有风花那两下子就好了。”阎如玉蹲在厨房里小声嘀咕着。 “算你有良心。” “什么人?”阎如玉警觉地转头一看,就见一个白面书生站在身后,肩头的诡异图腾异常惹眼,不是风花是谁。 不对,如今该叫他司左,人家可是罗刹门的门主。 “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准备攻打另外几个山头?我不得来助阵么,本座手下百名杀手够不够?” 阎如玉心头一颤,“你带了百名杀手?我是剿匪,你一个杀手不怕被官府抓了?” “你关心我?”司左突然凑到跟前,盯着这张图花的小脸眼神极为认真。 阎如玉不自觉地后退,“你说话就说话,别靠的这么近,还有,你怎么不戴面具了?” “当我像某些人,不敢见人。” 某些人?战王? 还不等阎如玉仔细研究他话里的意思,就见二当家带着人火急火燎地进来了,看到变了样的风花不禁一愣。 “你是什么人?”二当家质问。 “他是风花。” 二当家愣了愣,随即收起神色汇报正事:“那几个山头的人突然汇合在一起朝着咱们黑风山来了,依我看足足有八百人。” “八百人?难道被他们知道了先下手为强?” 阎如玉顿时紧张起来,“把寨子里的人全都召集起来,迎战。” 来到眺望台上一看,进山的几条路上黑压压的全是人,糟糕的是上山的路风向是反的,朝着山上刮,洒药没用。 她只能求助风花:“司门主,借你杀手一用,只管开价,银子我出。” 谁知这个天杀的来一句:“我哪知道他们来得这么快,我不可能出门随时带杀手。” 阎如玉劈了他的心都有。 “我先帮你把贼头擒了。”风花说完飞身而起直接朝着山路上奔去。 “大当家,说不定这些人是来找咱们一起对抗朝廷的,要不先假装合作?”二当家提议。 “不行,咱们黑风山的人,绝不会和土匪再有半点瓜葛,如今朝廷决心剿匪,等到时候你我都得送命。” 她想了想,直接道:“去,把后院的驴全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