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硬的胡渣会戳到她细腻的肌肤,有的时候时间久了,还会留下一大片摩擦的红痕,的确是有些不方便诶。 * 早晨八点,诸伏景光是被少女乱动的小手刺激醒的。 还没睁开眼睛,他警觉地下意识攫住被褥下的手腕,在听到少女惨兮兮的叫声后脑子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迅速松了力道。 “好痛!” 诸伏景光睁开眼睛,眼角还带着慵懒的睡意,迷蒙水润,眼睫微湿,下巴上凌乱的胡渣又冒出来了些许,看起来性感极了。 “很痛吗?”他眨了眨眼睛,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对上少女水盈盈的琥珀色眼眸,带着歉意抓过她的手腕轻轻帮她揉捏,“对不起。” 怎么会有人睡醒的时候这么好看啊…… 望月奈奈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垂眸不敢看他温软的眼神,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触碰他的手掌,不再装可怜了,声音轻轻软软的,像含在口中的棉花糖一样柔软:“其实不痛啦。” 诸伏景光从喉间发出一声性感的笑声,胸腔也随之震动起伏。 他转过身轻松揽过躺在他身侧的少女,将头靠在她娇小的肩膀上,微微阖眼,气息铺洒在她晶莹的耳朵上,轻轻咬耳朵,声音暧昧低沉。 “你刚刚在干嘛?” 少女将手抵在他梆硬的胸膛上,轻轻挠了挠他的胸口,扭扭捏捏装傻:“没干嘛呀。” 诸伏景光微微眯起眼,再次轻笑一声,笑得让望月奈奈心里发慌。 又是那种熟悉的危险感觉…… 诸伏景光并不准备做什么,只是单纯地抱住了她,吓吓她,给她一个小惩罚。 她总是这样。 在作乱过后作出一副什么都没做过的无辜模样,变成了害怕胆怯的小羊羔,仿佛她才是那个最纯洁无暇的天使,而他是引诱天使堕入地狱的恶魔。 诸伏景光又气又好笑,凑上前继续问道。 “知道错了吗?” “唔,我没错。”少女抓紧他肩膀上的衣服,指尖都快嵌入他的皮肉,但他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痛苦,心尖像是有蚂蚁爬过,很痒很躁动。 “好吧,你没错,是我错了。”诸伏景光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手掌重新上移,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错就错在,还没让你足够了解我。”他的语气意味不明。 嗯?望月奈奈疑惑地睁开眼。 什么意思? “什、什么意思?” 她松了指尖嵌入的力道,换了个动作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肩膀,有些不服气地反驳道:“我明明很了解苏格兰先生,那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没了解到?” “没有,我瞎说的。”当然是他某些时候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想要禁锢她的黑暗想法,有的时候他自己都会被这突然闪现的画面给吓到。 只是他在奈奈面前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温柔可靠的形象,这种黑暗面还是不必让她知道了。 不过,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她恐怕再也不敢随意对他做出这种行为了吧。 坏孩子是需要接受惩罚的。 诸伏景光顿了顿,在她看不见的暗处,危险的表情恢复成了温和的模样。 他把她轻柔地放到床上,往她背后塞了一个软枕,让她舒服地靠着。 笑着摩挲了一下她滑嫩的脸蛋,诸伏景光走到床下拿过椅子上挂着的衣物,背对着少女毫不顾忌地脱下居家的短袖,露出肌理分明爆发力极强的背脊和劲瘦的腰肢,然后伸长手臂套上衣服,遮住了颀长优雅的背部。 望月奈奈靠坐在床头,玩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卷发,轻咬着下唇,迷离地睁大眼睛欣赏着这一幕美男换衣图。 迅速套好裤子的诸伏景光蹲下身打开行李箱,侧头问她:“奈奈,你今天穿哪条裙子?” “奈奈、奈奈——”他无奈又温柔地呼唤陷入自己世界的少女。 “啊?” 望月奈奈回过神来:“穿那条白色吊带裙吧。” 今晚要去看烟花表演,穿白裙子在晚上拍照好看! “吊带裙?现在最高温还没到二十摄氏度呢,会不会太冷了?” 诸伏景光从底下抽出这条裙子,拎起来上下看看,细细的吊带肯定会露出少女胸口和肩背一大片肌肤,于是不赞同地蹙眉道。 “不会冷的,我就要穿这件。”望月奈奈撒娇道,声音甜美却不会让人感到发腻。 她是那种夏天不怕热,冬天不怕冷的体质,她以前也这么穿的,不会冷的。 “好吧。”诸伏景光决定等下多带一件外套,万一她冷了得给她披上。 “那我先去洗漱,你在这换。”他把她要的衣物都放到床上,摸了摸鼻子,转身到卫生间去了。 望月奈奈托着下巴看他离去的背影,撇撇嘴。 真是的,苏格兰先生现在这么害羞干嘛,不就是换衣服吗。 明明刚刚还那样娴熟地调情。 男人真是难懂啊……望月奈奈猫猫叹气。 望月奈奈迅速换上衣服,跳下床,去卫生间跟他一起刷牙。 “奈奈,你觉得我要不要把胡子全部刮干净?”诸伏景光率先刷好牙,照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踌躇地摸着下巴上的胡渣。 他又不着痕迹地瞟了瞟镜子里矮了他几乎一个头的少女,她精致美丽的瓷白脸上满是青春靓丽的年轻气息,鼓起腮帮子刷牙的动作可爱极了。 这样看来,年龄差距好大,一点也不般配。 他心里有些气馁。 “唔,等等。”她嘴里还有泡沫。 望月奈奈歪歪头眨巴眨巴眼,迅速咕噜咕噜漱掉口中的泡沫,头顶一根翘起来的发丝让她看起来呆萌呆萌的,这也让陷入年龄问题的“大龄”熟男诸伏景光更加愁了。 “为什么要刮干净胡子?” 少女把嘴里的牙膏泡沫用清水漱完后,拿起台子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