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动它(2 / 3)

上,曾经沉默寡言的他,早已练就了自言自语的能力。

远处的云层间,落日像蛋黄一样,漏出柔软的霞光。沙星末望着光秃秃的山丘,继续和一狗一树聊天。

“其实这座岛的风景还不错。你会喜欢的。”

没有人类,没有战争,但也没有食物。

“但是你得改变饮食,不能光吃人,得吃点儿别的。”沙星末单手握着方向盘,靠在椅背上思索,“有些低级污染野兽,可以抓来尝尝。”

拾一在旁边发出嗷的一声。

“不是说你,安静点。”他拍了拍拾一的脑袋。

“呜呜!”

拾一直起身子,扒着铁链乱蹭,身后一阵风刮来,沙星末刚回眸,一根藤条已经伸到眼前,越过他的肩膀缠住了方向盘。

他侧身躲避,又一根藤条袭来,尖端吊着一朵红花,对着沙星末完全展开,花瓣边缘的倒刺上还滴着血。

“啪叽”,红花伸到他的小腿下,按住观光车的刹车,顺带把他的脚也捂住了。花心的软刺抵在鞋背上,硌得脚背生疼。

“我说你——”

沙星末一张嘴,冷风就呼呼地刮进喉咙里。观光车开始加速行驶,直逼七十码,扯着后面的树坛飞奔。

这是嫌他开得慢吗?

“我说你,开车归开车,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脚。”

一块花瓣不情不愿地抬起,沙星末一使力,把脚抽了出来。

“嗷呜呜......”拾一钻进椅子底下,缩成一团,大概是出于对顶级变异生物的危机感,它很害怕这棵树。

通往实验室基地的大路只有一条,他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远处的二楼的窗户处亮着微光。

沙星末不记得自己离开时留过灯,这个岛上的电力非常稀缺,他一向节省。

军用车就停在大门口,沙星末避开两根立着倒刺的藤条,艰难地回过头。

“那个,你能听清楚吗?在院子里停一下。”

藤条听话地缩了回去。车行到实验楼前,沙星末踩下刹车,按下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键,树坛顺着惯性往前撞到观光车上,发出哐当巨响。

二楼的灯突然熄灭,黑漆漆的夜里,被云层间只有微弱的月光地洒在院子里。

头顶传来动静,有人推开了二楼的窗户。沙星末一把扯下狗身上的牵引绳,拉开铁链跨下车。

“嗷嗷!”拾一一跃而起,往实验楼的大门内冲去。

“沙星末!”二楼有人喊他的名字,是纪丘,“让开!”

纪丘端着一把白色的枪,架在窗沿上,向这边瞄准。那是沙星末的捕□□,原本保存在实验室里,用来击杀六级以上变异体的。

沙星末挡在树坛前面:“把我的东西放下。”

七八个枪杆从窗口架了出来。沙星末却像没看见似的,他踩着树坛边缘爬了上去,藤条在他的头顶划过,勾起几根发丝。

“把我的东西放下。”他挡在食人树面前,“还是说,你想和我同归于尽?”

“疯子!”纪丘涨红了双眼,“你以为我不敢?”

“你别激动,我们商量商量。”沙星末摸了摸头顶,一颗花骨朵贴着他的手背擦过。

“这个小怪物是送给我的,你把它留下,然后滚回去,我们各自安好。”

“他杀了我的兄弟!”纪丘咬着牙。

“我很遗憾。”沙星末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想它是无心的。”

纪丘气得手都在发抖,旁边的士兵大吼出声:“纪队长!别听他的,我们要为兄弟报仇!”

“呵呵,”沙星末阴森森地笑道,“报仇?”

“这棵树是总领叫你们弄来的吧。我还没开始研究,你们就把它毁了,这算不算抗命叛国?”

“惊奇吗?”他歪歪头,摊开双手,“你们的命,可没有这棵树值钱。”

“狗东西!之前怎么没有把你弄死!”士兵怒吼着。

“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沙星末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口,“上次说过,我在搞一个植入技术,你猜是什么?”

无人回答。

“是引爆芯片啊!”他癫狂地大笑两声,“我在我的心脏位置,安装了芯片,如果它停止跳动了......”

“我们就一起炸死在这个鬼地方,带着帝国的未来,一起毁灭!”

“操。”纪丘狠啐了一口,“我真不该相信你是无辜的。”

士兵们神色各异,略显犹豫。若是换个人喊出这句话,只会被当成神经病,但这人是沙星末,他是真可能做出这种事。

“你本来就没有信。”沙星末面露厌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云唐在搞什么勾当。”

若不是云唐陷害,他也不会被当成重刑犯,变成人人唾弃的“杀人魔”。沙星末对人类的爱恨都很淡薄,除了云唐。

那是他真心憎恶的人。

“我的疫苗不可能出错。”沙星末扬起头,直视那一排枪口,“那些志愿者为什么变异,你从不关心。”

“你们才是一群狗。”他的笑得愈发狰狞,“不对。至少,我的狗还有脑子,而你们没有。”

几声叫骂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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