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碍眼。那一朵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被高高的撑起,下面隐藏着惹人遐想不已的美好……
她整个人呈跪伏的姿势,身后的长发掉落下来,耷拉在他胸口上。他本就是仰躺着的,这么一来,她等于上半身都贴在他身上。
两人贴得很近,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感觉到布料下的细腻柔软,而她也能感受到对方炙热肌理下的脉搏跳动。
她往下俯了俯,两人脸对脸,眼对眼,鼻息交缠……
“你要了我吧。”
这样的诱惑,会拒绝的就不是个男人。其实祁煊早就在脑子里想象过无数次这种场景,却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不期而至。
他头一扬,就叼上那早让他肖想不已的樱唇,在上面使劲啃着碾着。越是这样,越是觉得不够,劲腰一个用力,就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果然,男人都是经受不住这种的。
是谁说的?得到的就不稀奇了,男人之所以会追着女人不放,就是因为没得到。等得到了,那股新奇感过了,就不会再想了……
秦明月感觉身上好像压了个庞然大物,而这厮似乎一点儿章法都没有,就在她嘴上脸上拱着,手在她腰上使劲揉着,让她错觉这就是一头正在拱嫩白菜的野猪。
那么重,那么有力……
却偏偏瞎来一气!
可偏偏就是这瞎来一气,渐渐点着了她身上的火。
起先只是一束小火苗,在腰椎上小小的燃着,然后开始慢慢往上蔓延,蔓延……直至脊椎处,然后轰的一下窜到了脑门子上……
她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来气儿了,可偏偏嘴巴还是被人含着。
她觉得自己嘴肯定破了,火辣辣的疼,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异感。胸被压得生疼,涨呼呼的,感觉一戳就能破也似……
突然,有大量空气涌入口鼻,她抬眼看着正上方他通红、燃着火苗的眼。
他恶狠狠地盯着她,恶狠狠的。
恨不得吞了她也似!
“收起你的鬼把戏,你把爷当成什么了!这些都是利息,等你嫁给爷那一天,爷再连本带利地找你讨回来!”
说完,他就重重地躺了回去,砸得床微微地晃了两下。再之后将被子扯上来,盖住,背对着她,再不说话。
而秦明月早已是愣住了。
半晌,她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红肿不堪的唇。
*
一夜无话,等第二天早上起来,秦明月发现祁煊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她自是不知道祁煊昨晚经过了什么样折磨,硬生生的刹住,然后还要忍受她整夜躺在自己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口鼻里甚至手上身上全是她的味道,祁煊昨晚后悔过无数次,为什么不把她办了。
可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只能硬生生地这么忍了一夜。
屋里一有动静,就有人进来侍候了。
还是昨天来侍候的那几个丫头。
祁煊从榻上下来,一面胡乱把袍子往身上套,一面说让备水沐浴。这几个丫头也只当是昨晚儿没功夫收拾,倒也没有疑惑,低着头红着脸出去了。
这期间秦明月一直没敢抬头去正视祁煊的脸,昨晚儿为什么会那么做,她现在想起来也是宛如一坨浆糊,只能归咎于鬼使神差。反正脸是没了,幸好他不像寻常那样得理不饶人盯着人问。
热水备好后,祁煊就进去了。
一个瓜子脸的丫头走到近前来,恭敬问道:“姑娘可是也需要沐浴?”
秦明月愣了一下,直到看见这丫头红着脸,眼睛却忍不住往身后榻上看,她才反应过来。忍不住也红了脸,心里却是暗暗呸了一声。
“不用了,我昨晚儿上洗过了。”
这丫头没说什么,拿起挂在一旁的衣裳服侍她穿上。
待两人出了帘幔,外面有两个丫头已经准备好洗漱要用的物件儿。先是漱了口,又净了面,之后去了妆台前。
几个丫头围着她转,不一会儿就帮她收拾好了。
这时,祁煊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下头仅穿了条中裤,上身却是光着的,还往下滴着水珠。
古铜色的肌肤,精壮结实的胸膛,六块腹肌,线条分明,然后往下是消瘦窄细却十分有力的腰……
不知为何秦明月脑海里突然蹦出一个词语——
狗公腰。
据说有着狗公腰的男人都……
秦明月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没有再接着想下去。
同时,她也看见旁边几个丫头都是面红耳赤,却忍不住往那边偷瞧的样子。
有个丫头已经拿着帕子迎上前了,见此她忙站了起来,几个快步走上前,来到祁煊身边,并伸手找那丫头要帕子。
“好了,你们下去吧。”她道,又去嗔祁煊:“你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了。”
祁煊已经会意过来,“你给爷擦。”
这几个丫头也算是训练有素,听了命就下去了,可出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往这边扭头。
待几人出去后,秦明月将帕子一把扔在祁煊身上,也没说话,又回到妆台前坐下。
“怎么,醋了?”祁煊捞起帕子,一面胡乱地擦着身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