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事了,王姑娘想听?”
王月娇瞬间就联想到了几出大戏。
不会这个邋里邋遢的男子也是年家人,和年巧月那个卑贱的庶女联起手来想整死年宿宿,好继承她的荣华富贵?
真是恶毒至极啊!
可若真是这样,年宿宿为什么还带他来买衣服?还护着他?难不成看上他那副皮囊了?
王月娇咂舌,“算了吧,这种男人留在身边和养条狗没什么区别,年姑娘有这种癖好我不作评价,只怕听了脏耳朵。”
惊蛰怒形于色,羞辱他可以,但贬低年宿宿不行!
他立马要冲上去,被年宿宿一把拦下。
她没有生气,而是警告她:“王月娇,我劝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王月娇被她那阴狠的眼神吓到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准备见好就收。
可对方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年宿宿往前几步,带着压倒性的气势,将王月娇逼得连连后退,她轻启薄辱,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狠的话:“现在你已经惹到我了,有你点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