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莫名心虚,尤其是他那双发狠的双眸,盯着自己似乎有滔天的恨意,她忙垂下眸,匆匆离开。
李知义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他倒忘了。是婉桃把这尊大佛请进来的。
两个时辰前婉桃哭着让他请大夫救李瑶鸢,他骂的那番狠话全从秦君郁嘴里说了出来,还能是为什么?
“李大人?”秦君郁出声提醒。
李知义回过神,将头压得更低,“殿下应该是误会了,臣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反正只要他咬死不认,谁又能奈得了他?
秦君郁知道这些老油条脸皮极厚,但没想到,这么厚。
他没再说话,李知义不敢出声,两人就这么沉默了许久。
直到年宿宿出来,秦君郁才问道:“如何?”
年宿宿瞥了眼李知义,丝毫不掩饰眼里的不屑,没好气道:“幸好我们来得及时,否则李大人现在身上就背负一条人命了。”
她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