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婚贺礼……喜…喜欢,沫儿给我的,当然喜欢。”
本来疲惫泛倦的他,瞬间洋溢出幸福笑容。
快步冲上去抱住她。
“呵,将军喜欢就好。呃,阿行行动不便,虽是你先他后,倒也是平起而坐,并轿而行,这茶能不敬吗?”
“嗯嗯!好!喝不喝都可以,他不方便敬长辈茶,我去吧!”
“好!辛苦将军……”
“能别喊我将军吗?你都没改口喊他戚大人,一天天唤我将军,我难受。”
“我……”李薇沫心里别扭,不知为何,已经无法亲昵的唤他名字。
丫头匆匆赶来,禀报长辈皆到,可以奉茶。
“你这身……”
李薇沫这才发现,温书禹喜服还是成亲时那套。
“我可以穿赤色吗?”
李薇沫转头望了一眼西院,微微点头。
温书禹开心得像个孩子,又紧紧抱住她,低头朝她红唇印了上去。
“谢郡主应允,我很快就来。”
李薇沫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远,李薇沫欣喜又嫌弃的擦了擦唇,朝前厅走去。
虽然千行起不了身,李老爷觉得改口茶还是得喝。
前厅结束,一众长辈都移步西院,关心千行伤势如何。
顺道,把茶喝了!
“叔父…姑母、姑父…你们怎么…?”长辈都到,吓得千行惊慌的在床上挣扎。
李老爷愤然开口。“嘿,老朽说的对吧!不喝怎么成,紫菀上茶。”
“来啦!”
李薇沫带人盈盈走来。
千行殿试都没这么紧张过,许是这场婚姻来得过于突然,此时的他很自卑,总感觉不真实。
“别怕,我喊什么,你跟着改口就是。”
一切从简,千行在李薇沫的带领下,倚在床边依依唤人。
除了温家长辈照旧,李家所有长辈他都正式认了一圈。
李薇沫也为他端了一圈的茶水。
“呵,早知道扮柔弱,紫菀吃这套,在瓮城我就该……”
“呵!宋大人呐,想什么呢?戚大人为我师父做了什么,大家都有目共睹,哪儿是扮个柔弱就能成的?”
“嘿,我怎么忘了你这茬?是我先救的你,你拜她为师就算了,居然是墨国皇室都不告诉我,没劲!”
“呵呵!这怎么还吵到我身上了?走吧走吧,咱去那边叙旧,别扰我师父师公。”
宋良辰无心一话,居然被有心人传出郡主府。
下午便已沸沸扬扬。
开始男子在郡主府外跃跃欲试,想入郡主府为面首。
晚饭后,客人散尽?
温书禹商量的口吻和她征求意见。
“紫菀,我想带芽儿去趟将军府。”
“那她……”
“我让人转入将军府了,知你不喜她,不想留在郡主府碍你眼。”
温书禹回房换衣,才发现柳千依身着喜服,坐他的床上睡着了。
喊醒才知,她居然在东院房里等他一宿。
担心李薇沫知道生气,当时就让秦舟带去将军府关起来。
“呼!行,芽儿身边的人不许遣走,我得负责女儿安全。”
“我明白!那我先回……”
李薇沫轻轻一笑,装得若无其事。“去吧!”
温书禹刚离开,她一掌把旁边的石凳拍的稀碎。
“主子息怒!”
“息什么怒?我没生气……”她明明气得发狂,还嘴犟不已。
温书禹找来苗疆巫医,给芽儿细致入微的诊断,得出的结果是:“将军,小姐并未中蛊。”
“你确定?”
“我敢以命起誓,不仅没中蛊毒,还吸食了不少初孕女的心头血,体内还有我族圣女的捣蛊峰,没人敢给小姐下蛊。”
“捣蛊峰?!”
“是的将军,这需要有人自愿用心头血和腕周血温养七七四十九日,圣女亲自出手捣蛊换峰,若有人对小姐下蛊,不仅百蛊全消,下蛊人会被翻倍反噬,痛不欲生。”
“原来如此,那就好,我夫人当时太着急女儿,每日都取血给女儿喝!”
“原来是贵夫人,我就说,谁那么心善呀,怀孕还愿取那么多血,将军放心吧!小姐以前体虚吧!”
“出生太早……”
“呵呵,那因祸得福喽,贵夫人在血里掺了不少东西!加上圣女的捣蛊峰,必定会万寿无疆。”
“只是…”
“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夫人身体定受损严重,得多加照顾,将军切记,夫人得静养少走动,主子安胎娇养,大忌夫妻……”
芽儿以为温书禹会为柳千依舍弃娘亲,悄悄运功偷听对话。
没想到会听到这些,她心揪得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姐,没事吧!你体虚,别听了,要是被主子知道,奴婢教你这些伤身体,奴定挨罚了!”
“呵呵!我娘亲最好了,哪儿是随便处罚下人的主子。”
“是是是!那小姐别哭了,将军怕是快来了。”
芽儿擦干净泪水,温书禹开心得开门进来。
“芽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