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迈出的一步都会留下潮湿的痕迹。
贴在身上的稠黑长发顺着身体曲线向下滚落水珠,“哒哒”的碎在地上,激起一朵又一朵的水花。
等在那的人成功等到了向自己走近的恋人。
如孤爪研磨所说、他只是想帮猫又场狩穿上浴袍,仅此而已。
绵软柔白的布料一寸寸覆盖住白皙肌肤,将稠黑发丝也一并压在其下。
虽然这个‘帮忙’,偶而会有夹杂着私心触及的部分。
譬如挺直的肩脊、譬如暖玉般的脖颈、譬如微微颤抖的腰侧。
黑发青年努力撇过脸、不去在意,只在偶尔触及到的时刻情不自禁颤了下,发自身体的本能。
他太敏感,以至于落在皮肤上、属于另一人指痕的温度,都能让他瑟缩颤抖。
孤爪研磨指节弯曲,牵着他腰间的浴袍系带,稍用力一扯、就能勾出一截细瘦腰身。
黑发青年的腰很细,在弓道场上就有所体会,即使穿得再多、甚至加上拉板,也不显臃肿,更多的是一种如白杨般挺拔、修长的沉静清俊。
食指并着指节勾扯、就着弯曲的指节,孤爪研磨粗糙打了个结。
虽然看上去很紧、但实际,只需稍微一动就能挣开。
正常、这种时候,孤爪研磨绝对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语来逗他、或是打趣他诸如‘过于敏感’之类的话。
……但是没有。
帮他系上浴袍系带的人什么都没有说。
只沉默着伸出手,指腹从浴袍布料与肩脊那点缝隙进去、拉扯开一点距离,将被盖在下面的稠黑长发拨出,打理着、落在肩侧与身后。
如山雨欲来,前兆沉沉。
“……头发,我来帮场狩吹干。”
猫又场狩抿了下唇,慢慢应了声。
他垂着眼,被牵引着,离开浴室。
孤爪研磨去拿吹风机了。
猫又场狩默默靠近整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