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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内最显目的存在。

水床。

刚往下坐下一点,床面立即陷下去、打得人一个措手不及。

陷下的弧度完美贴合身体曲线,并传来相应的支撑力道。

猫又场狩惊疑不定,圆圆眼瞳大睁,抿紧唇立即就要站起身。

不、不是,为什么会直接陷下去……

但他起身的动作失败了。

因为水床将他施加的力道全数吞入,纠缠着他、黏黏糊糊地包裹着,完全寻找不到支力点。

只是稍稍一动,水床就随之变动、任由他向下陷得更深。

孤爪研磨拿着吹风机回来后、见到的就是刚刚才由他穿好的浴袍散乱,整个人陷在床面,惊疑不安、几乎要炸毛的猫又场狩。

他蹲下身,将吹风机的插头插好。

伸出手、稳稳停在半空,向全然失去支力点的猫又场狩递去,孤爪研磨声音轻缓,

“过来,场狩。”

如溺水之人偶遇浮木,来不及多思,望见过来身影、立即感觉到安全与安心。

捉住手臂的手用力纠缠,莬丝子般缠绕上来,将他作为支点努力摆脱水床的纠缠。

“这个床,有点奇、奇怪。”

勉强靠着孤爪研磨支起上半身,猫又场狩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模样,改换重心、他尝试坐在那儿、但坐得东倒西歪。

无奈之下,双腿弯曲、他一只手撑着水床床面,一只手紧紧抓住向他伸来的手臂。

“嗯。”

垂着眼,居高临下站着的孤爪研磨能将坐在那儿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无论是大开的浴袍,露出大半雪白皮肉的胸口,或是粉白两抹痕迹。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只勉强套着件浴袍,房间内的温度又开得很足,完全察觉不到异常。

与身下的水床艰难作斗争的人弄累了,潮漉漉的发丝落在肩上、贴在脸颊上,都印上些水痕。

“……我来帮场狩起来。”

微沙的男声不知何时忽然凑得很近,全然没有反应过来,猫又场狩微愣,下一秒就重心失衡。

紧握住的手臂一施力,他被反向捉住,整个人向前拉去,直直撞入等在那儿的人怀中。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放下了吹风机、从腰后绕过,稳稳端着他、隔着一层绵软柔顺的浴袍布料,虎口不偏不倚卡在腰侧,纵有阻隔、但依旧契合。

这下子,是起来了,但又没完全起来。

离开难缠的床,却落入更难缠的布丁头手中。

字面意思上的“手中”。

被单臂环抱着、双腿分开些许,猫又场狩被卡在腰侧的手半压着、稳稳坐在身前之人的腿上。

微妙的触感传递、他紧紧咬着唇,不敢吱声。

虽然、但是……这样也太奇怪了。

坐在腿上什么的……

尝试动了下、但稳稳嵌住腰窝的手掌不紧不慢动了下,黑发青年全然难以抵抗,推拒在肩上的手背一紧、立即就带上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确认身上的人安稳后,孤爪研磨平静收回手,他不忘最初的目的,一绺一绺地用吹风机吹干潮湿发丝。

脸颊、脖颈黏湿的黑发也被细长指节挑起,耐心吹干水渍。

最后、成功将湿漉漉的猫又场狩吹得蓬松柔软,孤爪研磨这才放下吹风机。

在吹干期间、因过于舒服已经开始眯起眼,不再反抗来自身前之人的接触。

听到吹风机关闭的声音,升起点困意的猫又场狩就要站起身拉开距离。

但他才稍稍一动、立即就被桎梏住。

“……用完就丢啊,场狩。”

猫又场狩立即清醒。

“不、哪里有用完就丢,研磨这么说也太奇怪……”

他有点心虚,但绝不承认刚刚自己的确是有吹完就要跑路的想法。

默默拿起吹风机,猫又场狩一来一回道,“我帮研磨吹头发就是了。”

孤爪研磨看着他,唇瓣似是弯起点弧度,声音轻轻,“好啊。”

得到肯定答案,猫又场狩缓口气。

他开了暖风,靠近过去、一边撩起面前之人同样垂下些许的发丝一边呼干。

呼着呼着,猫又场狩就发现布丁头越靠越近。

甚至将下颌搭在他的肩上。

“那个、研磨,这样有点难吹……”

“……继续。”

被两个字堵回去,猫又场狩只得在心底闷闷嘀咕。

真是的、都说了这样很难吹,待会儿吹不干布丁头不要怪他……

他吐槽着,但只片刻,握着吹风机的手、兀然就抖了下。

整个人紧绷,眼瞳睁得圆圆的、满是惊疑。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动起来……

面对面抱着坐着的姿势对猫又场狩来说十分受限,但对发起动作的孤爪研磨来说、是一个全然递到面前的、完全打开的状态。

卡在腰侧的虎口轻微摩挲,指腹蹭过柔软皮肉,能感受到手下人身躯一阵接一阵的颤抖,连伏在颈侧的呼吸也随之沉重、滚烫。

垂着眼的人手从主动大敞而开的浴袍进去,掌心滚烫,贴着胸口不轻不重向下轻微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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