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耳畔的呼吸兀地加快,似被刺激到了,环着他脖颈的手收紧,勉强坐在腿面上、分开的腿腹紧绷。
他似是变成了一张拉紧的弓,搭弦拉扯,停在理智的一线。
孤爪研磨唇角扬了下,他张口,细细的齿尖厮磨、一点一点咬住伏在身上之人肩侧的软白皮肉。
那一块无比敏感,只是轻微叼住向下陷入,黑发青年就会喘不过气来般,整个人颤得剧烈。
才吹干的发丝隐隐就有被薄汗打湿的迹象,孤爪研磨不消转头,就能预料到此刻猫又场狩的模样。
他垂下眼,慢慢加重咬在肩侧的力道。
那一块皮肤肉眼可见变得深红、肿起,刻意留下一圈牙印,似占有欲拉满的印痕。
腰身紧绷,完全控制不住身体上传来的各种刺激性/感觉的猫又场狩只觉得自己仿佛失了控。
额上汗珠滚落,不知何时他已再度变得潮漉漉的。
这下子潮湿的只有他一人,掌控他的手轻揉摁抵,本不该有反应的地方却有了反应。
他想后退、但小腿也被握住了,掌心环握,顺着小腿一点一点划上,像蛇……又像其他的什么。
此刻,完全分辨不出来。
没有你进我退、只剩单方面的支配与操纵。
整个人被揉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汗湿湿的。
稠黑的发丝黏在脸侧,甚至还有几缕被咬着抿入唇瓣,咬在脖颈上的人终于愿意施舍他一点空隙,留给他喘息。
下颌被捏着、转向固定的一侧,唇瓣上碾着的发丝被一起抵入口中。
这次是呼吸,唇与舌都是征服的猎物,黑发青年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他被亲得晕头转向,两年前学不会的换气到了两年后的如今依旧生涩。
稍微拉开一点距离,银亮的丝线勾勒拉扯着,探出的舌头搭在红肿的唇上,被刻意弄成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