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有摄政王在皇帝耳边日夜挑拨,皇帝明面上不,那是顾忌着叔父的兵权。”
“正如二叔身死当场,皇帝心中也是对我们陈家恨之入骨,朝政也一直被摄政王把持着,对陈家是处处打压,祖父这也是为了陈家打算啊!”
“住口!”
陈疏低斥出声,看着跪在地上的陈恪,真恨不得踹他一脚。
“当初你们在皇城中谋下慈大逆不道之事,事后还来求我以大军压城,胁迫陛下。当时我便告诫过你们,也不知你们是被什么迷了心窍,这江山是大商的江山,这下是大商皇族的下,陈家一旁系外枝,竟也妄想染指”
“玄德皇后在时,先帝是如何待陈家的”
“简直是不忠不义,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