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深深的拘了一礼。
“多谢高老。”
高老捋了捋肩上的发辫,费解道,“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心思太重。”
说着,高老摇摇晃晃的走下台阶,“看这天啊,估计又要下雨咯。”
商宴也抬头看了看天色,只见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高老何以见得?”
高老顽童似的一笑,拍了拍自己内陷的肩膀。
“我这肩膀被琵琶锁锁了二十多年,早已落下一身的顽疾,每逢阴雨天就酸疼痒胀的厉害,像蚂蚁爬咬一样。”
“高老医术精湛,竟也无法根治吗?”
高老在木桌旁坐下,“都说医者不自医,这断腿可续,外伤可愈,但其留下的后遗症却无法避免,妙手回春只是表象,而肉体真真切切受到过的伤害却无法被抹灭。”
太医们常说小医医身,大医医心,这高老的一番言论明显已经入化之境,大智若愚,让商宴不由大为感触。
“对了,姓柳那小子似乎也有腿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