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便也不一样了。
这觉不得不让他多想,她是在他?
突然想起崔哖说的那句,“咱们两日没回家了,们家不惦记吗?”他好像有在惦记。
小娘子很快到了跟前,这才留意到她上的衣裙有些狼狈,手肘的白纱上沾了些脏污,裙摆也有,鬓发上甚至还挂着树叶。
嘴巴比心快,他劈头便问,“在地上打过滚?”
温殊色:......
“跌了一跤,不碍事。”小娘子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一没回避,当着他的面拍了拍裙摆,又抬手整理了鬓发,不他再开口,先同他道,“郎君,我有事同商量。”
谢劭盯着她高鬓上的树叶,“何事?”
小娘子走在他旁,提起灯笼替他照路,“我打算囤粮食。”
洛安在打仗,庆州又正值旱灾,囤粮食确实不错,谢劭头,“钱在上手,想做什么,自己决定好。”
“真的?”小娘子唇角一弯,露出里面几颗贝齿来,那笑容邪门得很,突然让心情愉悦,他洒脱地道,“千真万确。”
小娘子松了口气,“郎君,那以后我自己做主了。”
“嗯。”
她又继续问,“可要是我哪天生意失败了,把咱们的家产亏光了,怎么办?”
自己有多少银子谢劭心里有数,再加上温家的家产,两座金山,她有那个本事亏光?
当她是畏手畏脚,于是她吃了个定心丸,“亏光亏光,还能怎么办,再赚便是。”终究还是没忍住,转过一把擒住小娘子的胳膊说了句,“别动。”抬手把她头上那枚树叶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