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那她就宰相夫人,谁敢尊她。
小娘子自然也看明白了,“今日一堆人,个个都在拼夫君,一番比较下,郎君才貌双,可算让我长脸了。”
得小娘子这样一句夸奖,实在太难得了。
庆幸自己没让她失望。
他很喜欢她这样笑容,让他有一种一切都值得轻松,可知为何,越喜欢,心头那股淡淡失落越明显。
那日夜里她对自己说一番话,他虽怪她,可每每一回忆起,字字句句依旧记得清楚,心口还会忍住隐隐作痛。
若他当真没了出息,这辈子就再也看小娘子这样笑容了。
心里想法自然会让她看出,陪着她笑了笑,“娘子满意了就好,今日你也累了,回去早些歇息吧。”
温殊色今日确实高兴,以至于郎君如今撵她走,也没影响她心情,伺候他躺下,体贴地替他掖好了被角。
替他盖好了胸口被褥,目光一抬,突然对上了郎君眼睛。
人距离过五指,一颗心被郎君那幽幽目光搅得一团乱,突突跳了起,床头纱灯昏暗,夜色壮人胆,许当真被喜悦冲晕了头,对视片刻,她眼睛一闭,俯下身,唇瓣在他唇上一啄,似乎还过瘾,又轻轻地含了一下。
觉了底下郎君僵硬,温殊色才猛然回过神,脑子“嗡——”一声响。
她都干了什么。
没敢去看郎君眼睛,床上起身,一副什么都没干模样,躲在床边光影之下,挡住了脸色红晕,容地道:“郎君早些歇息。”
闵章出现很及时,“主子,水备好了。”
谢劭没应,呆呆地躺在那,半天才找回自己呼吸,反应过刚才发生了什么,瞬间床上坐了起。
刚掀被褥,谁知那色胆包天小娘子,突然又倒了回,拂起帘子,凑进一颗头,“郎君要我伺候吗?”
心头热意卡在腹部,还下去呢,盯着跟前一脸挑衅小娘子,脸色都红了,咬牙道:“用!”
“郎君必客气。”小娘子说得诚心实意,“郎君几日都没沐浴,应该洗洗了,可军医交代过,千万能沾水......”想了想,还放心,“郎君受了伤方便,我还留下伺候郎君吧,我愿意......”
“温殊色!”谢劭脑门儿都炸了起。
这一声总算有了用,温殊色敢再说一句,迈进一只脚,快速地缩了出去,“我走。”
转身屋里回,实则脸上也在发烫,他要真一口答应了,她恐怕跑得比谁都快。
过想问他,她什么时候才能搬回去。
前太子造反被擒,靖王被立为太子,凤城那边人很快便会过,阿公又官复原职,必然也会东都。
自己嫁进谢家这么久,还没见过阿公阿婆呢。
总能一见面,便看他们分房睡。
日应该够了,再坚持一夜,明儿郎君要再乐意,她只能撒泼打滚,强行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