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算数么?”
话音落下,燕兰琢便将车帘掀大了些:“阿危,你同这人说什么了?”
赵松贵1看,笑得眼睛越发眯成条细缝:“郡主也在呐?郡主晨安。
2位公子好,我姓赵,名松贵,见过2位公子。”
温知虞淡笑:“赵公子好。”
燕止危啧了1声:“前日还在哪儿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今日怎的就这般殷勤活泼了?
你不是正在被关禁闭了,今日又是如何出来的?”
赵松贵道:“昨日家宴上,我给我爹结结实实磕了个头,又抱着他腿哭了好1阵。
他被我哭心烦了,就取消了我的禁闭。
我爹说,只要我不闹事,以后就不关我禁闭了,那我当然是乖乖应下啊。
世子您瞧,我眼睛今日还肿着呢,只有1条缝。”
燕止危瞧着他:“我昨日见你时,你眼睛也只有这么1条缝。”
“那我昨日也在哭啊。”赵松贵道。
燕止危笑了1声:“说吧,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
赵松贵左右看了1眼,为难道:“此处人太多,我不能在这儿说。”
燕止危:“……”
他往外看了眼:“你先去我家等着,我们眼下要去办件紧要的事。
办完事,再回来商讨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