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
文诰出手,还能让窦明梅有个好啊?
一双狗爪被打了回去,文诰的手掌又再次落在她那张马脸上!
疼啊!
双手、脸颊都不是她的,又明明白白就是她的,那叫一个让人欲死不能的酸爽!
脑袋嗡嗡响,却没有让她昏晕,能够让她感觉到巨大的痛楚。
对这个女人,她对前世的自己所有的恶作,一桩桩一件件,文诰都记着呐。
从不给吃饱、没备过寒衣……挑动潭文才一顿顿地毒打、教唆公婆施予各种的折磨……
打出这一巴掌,哪里就够了?连利息的零头都还没有!
“噗!”
文诰又补上一脚,就将窦明梅踢去了堂屋角落。尽管肋骨都给她踢断了三根,可同样地,不能让她昏晕,而要让她承受着肉体的巨大痛苦。
文诰能够掌握好力度!
“小杂种!敢在我家里发飙?今天,哪怕你是马王爷,老子都得给你抠瞎中间那只眼!”
倚仗着身高马大,又在自己家里,潭文才决心将文诰打残、打废、打哑……最好让他瘫在这个家里,再走不去外面能说能写。
他不怕养这小子一辈子。正像潭鑫尚说的,如今,养一个半大娃儿,谁还愁那么点吃食!
呵呵,捏起的拳头都有三百斤杆称那称坨样大,被潭文才挥舞得带着破空声,呼啸而来!
恶毒啊!
对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都使尽全力地,下得来这样的重拳。
这就是要将一少年,一拳干报销的节奏!
从没真正干过架的文诰怕怕呀,他的选择就是躲。
令文诰惊喜的是,一念起,脚下已然动起来了穿花步,轻松容易就避开了潭文才那一双铁拳。
而且,从潭文才腰间闪过嘛,本能使然,文诰顺便就在潭文才腰窝处给上一拳……
“嘭!”
文诰得手之后,仍旧向前,意图是离开潭文才这个恶魔更远一些,以免被他回身反扑。
那样大的拳头,真砸身上,自己咋能承受得了?
可是,听到垮山样的响动,文诰回头,才发现潭文才已然挺尸在他家堂屋中央一动不动了。
呵!啥情况?
碰瓷该去公路上嘛,咋就躺倒在你自家屋里头?
哦!
意识回来,文诰明白了原委:
原身被老道师父封印的记忆、知识回来了,他教授的古武招式、练就的内力同样也都回来了嘛!
难怪之前轻轻一挥手,就让窦明梅脸上那么地响亮;抬腿一踢,她便飞起,还能掌握好力度……
刚才在潭文才腰窝给上那一拳,自己感觉没怎么用力,可是,他潭文才再怎么高大、威武、有把子力气……
毕竟就是世间普通人嘛,哪经得起一名古武者轻轻一击?
莫欺少年穷啊,咱可是跟着老道师父练了八年!
“别是把潭文才给打死了吧?”
得瑟着呢,这个揣测一起,文诰一惊之后,思维回归正常。
若是就这么将潭文才打死了,恨是解了一些,可麻烦事大了!
毕竟法治社会,对于闯入私宅,将房主人打死,怎么说也是个故意杀人的重罪吧?
虽然自己还未年满十六周岁,不会被判死刑。可终身劳教转劳动改造,跑不了吧?
仗着这身古武本事跑?跑不赢子弹的飞行速度哦,更不可能跑出国界,去到太平洋上做海盗……
后怕一起,文诰赶紧接近潭文才,伸手去他鼻孔前探探鼻息。
有气进出!
没死!
文诰这才放下心来。
离开!
站立起来,心里特爽。
这下好了,大仇得报!从此之后,放开胸怀,拥抱这个世界,堂堂正正,快快乐乐,舒舒爽爽,创造此生人生辉煌……
“小文文!求你了,救救他们。”
刚要跨出潭文才家门槛,身后潭红英这样的央求,还是让文诰停下了脚步。
迟疑数秒,文诰转身看到潭红英异常平静,一颗悬着的心也才放了下来。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你们交锋、对骂,所说的每句话我都听到了……”
仅这么点时间过后,潭红英似乎一下子长大,姣好的脸上已挂上了成熟的沉静。
“我的感觉,你,仿佛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这个家的使者。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家里这么多的秘密?”
“是,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小文文啊,你这样的方式,是否有些过了啊?”
“上天还给人改恶从善的机会呢,而你,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不给这个家吗?”
“不给!”
听到这里,文诰放下心来。
这女娃,已经明了一切,仍旧维护她亲妈和养父。
那么,她那份给自己的情愫呢?
原来都在亲情的后面。
听听:求我放过他们,放过这个家!
哪怕你说出来给你这个女娃个机会,咱也会让你三分薄面的嘛……
好吧!恩断情绝,再好不过。
这样子啊,报仇雪恨,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