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乐的话注定得不到回应,权翊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晚上,漆黑的夜空笼罩了一丝寒气,四处无人,连风吹草动的声音都清晰可见。
突然,好几辆车随着到达一处小型的修理厂,车门拉开,陆陆续续好十几个人迅速从车里出来,整齐有序的进入了修理厂。
“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里面的人大声喊道。
黑压压的保镖朝着他们拥去,这些修车的男人起身反抗,拿着手里的扳手之类的硬物朝着保镖们打去,保镖们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人多势众,很快就处在弱势,胳膊被卸下来,撕裂的嚎叫。
几个工字背心的男人被保镖拿下,跪在地上痛得打滚。他们是这家修理厂的修车手,也就是白天撞飞权翊手下的人,他们的手被人擒住,还想反抗,拼命的往旁边撞过去,保镖又是心狠的一脚,踹得他们在地上打滚,顿时被人控制得死死的。
干架结束,权翊把西装的扣子扣住,起身,从车上下来,颀长的身影到了门口,高大的身形,笔挺的黑色西装,俊美的脸庞冷漠疏远,森寒的目光散发着一股冷冽的寒气,无疑不让人畏惧。
他脸色阴沉,凉薄的唇瓣紧抿,皮鞋踩地的声响缓慢,表面上看不出他的任何行动,可跪在地上的人低着头,不停的往后退。
“说,是谁派你们行动的。”保镖压低了嗓音。
男人们个个强壮,肌肉壮硕,手上满是老茧,表面上像是修车厂的人,可更加像经常练过的打手。
权翊的目光转移到他们身上的纹身标记,他们身上有许多纹身,像是在这街头混的流氓,但脖子上的记号却吸引住了他。
“我们是厂里修车的,你说的意思我们不太明白。”在前面的刀疤男人垂着头说道。
权翊不做声,眉毛上挑,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们。
保镖看了一眼权翊,又把刀疤的男人抓起来一拳打过去,男人头往右偏,嘴角的鲜血溢出来,又倒在地上难受的扭捏着身体。
“你们跟踪唯小姐的目的是什么?”保镖继续问道。
他们的手都被绑住,不说话也就只有挨打的份,男人还不肯妥协,张嘴就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唯小姐是谁,上午是我们不小心才撞到你们,我们已经说过给予赔偿,还想怎样?”
权翊食指上的戒指泛着幽光,微微转动着,往一旁的椅子坐下,有足够的耐心陪着他们慢慢的耗。
“你们一直在跟踪,根本就是故意撞我们的车跟丢了唯小姐,如果你们只是平常的修理工,怎么随身具备砍刀!”
随后的保镖从房间里收出
了好几把砍刀,上面有些的还蘸着干涸的血迹,这不像是普通修理工干出来的事情。
那几个男人顿时找不到话来,面面相觑,像是在找对策。
“平日我们也混,带砍刀很正常,砍几个人也合情合理。”刀疤男人再次说道。
为首的男人眉间又一条很深的疤痕,就算被打得鼻青脸肿,脸上的煞气还是依然浓重,而且他说话镇定自如,完全不怯弱,像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这种小细节,不得不让权翊怀疑。
有些现象,费再多口舌都不能解除他的嫌疑。
“我们已经给了你机会,不说实话,你们今天都别想活着出去!”
保镖们二话不说,提起这些男人一拳一拳的往死里揍,顿时血腥味散开,整个修理厂都被黑暗笼罩,门被关住,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环境,里面的惨叫倒是听得一清二楚,但现在是晚上,人并不多,这个修理厂处在的位置比较远,来往的只有过路的车辆。
修车手们被修理得瘫倒在地上,几乎奄奄一息,他们还不肯说实话,守口如瓶,渐渐的权翊也没有耐心了,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会这么嘴硬。权翊皱着眉,表情严肃,目光冰冷得没有温度。
“权先生,他们身上有监听器。”
保镖打他们的同时,从他们口袋里掉出一个类似于耳麦的东西,保镖赶紧捡起来,那人还想要抢,却被保镖一把踢开,保镖把监听器拿过去给权翊。
权翊接过,看了一下,上面的蓝光还在亮,这一段对话被对方的人给听到了。
权翊手一用力,把耳麦给捏碎了,扔到地上,站起身来,走到了那个刀疤男面前,刀疤男耳际有一个类似符号的纹身,权翊在他面前蹲下,凝视奄奄一息的刀疤人,伸手抓住他的衣领,“这个时候,你们还不说实话?”
刀疤男很明显是他们的头目,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必须听他的,权翊基本上也明白他们是目的有组织的团伙,能在他们面前嘴硬,还偷偷放监听器,背后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团体,刀疤男虎口有老茧,手背还有常年打斗留下来的疤痕,是专门训练过的打手。
“我们只是普通的修车的,什么唯小姐,都不太清楚,我的兄弟们都是无辜的,请你放过他们,我任由你们处置。”刀疤男喘着粗气说道。
权翊揪着他的衣领,森寒的目光犀利又冷漠,凉薄的唇缓缓说道,“你告诉我,你跟踪唯一做什么?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或者,是谁带走了唯一,让她和我闹分手?”
刀疤男不肯说,保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