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这令权翊很恼火,他松开了刀疤男,用纸巾擦了擦手,
残酷的说,“不说?那先拿你的哪一个兄弟开刀?”
权翊来回走动,剩下四个男人中挑选,这四个男人中,有一个年纪比较小,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样子,比较怯弱的低着头,权翊眸子微眯,走到他面前,拿过砍刀抵在了那男人的脖间。
刀疤男有些松动了,眼底有些不忍心,“权先生,求你,放过他。”
权翊回过头,眼底冷漠,没有丝毫温度,“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权翊向来不喜欢废话,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刀疤男眼底有些一丝绝望,在逼迫之下,嘴也渐渐松下来。
权翊讥诮的冷笑,做为打手,怜悯之心是走不了多远的,权翊也逐渐明白这个刀疤男没有成绩,只是个炮灰原因。刀疤男并不知道什么线索,就是上面的人让他干扰权翊,放唯一走,他们才会弄出这些计策,阻止权翊找到唯一。
他们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并没有见过上面的人,和秦夫人惨死更加沾不上边,权翊没有得到有利的线索,只知道有人故意阻碍他们,放走唯一,而上头的人为何要这么做,权翊也不太清楚,但他母亲的死肯定和他们有关联。
权翊得不到答案,在吵杂又血腥的场面中缓缓离开,这些人也不是核心人物,权翊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回到了酒店,权翊还没来得及休息就被权康林给叫出去,让他去医院看唯乐,现在唯乐左耳失聪,精神状态不太好,各种理由来找权翊。权翊有些不耐烦,并不准备去,但转眼之间,权翊又改变主意了,听从权康林的安排去了医院。
……
长沙,唯一回到了出租房,唐靖陆本来还想送她,但唯一怕权知夏误会,所以在机场就拒绝了他的好意,唐靖陆也尊重她的决定,所以选择了默默无闻的守候,跟在她后面,直到她安全到家才离开。
唯一这次回来心里头空空的,虽然和权翊说得很清楚了,可并没有很高兴,但她的生活还得继续,唯一也不敢懈怠,暂时的把权翊压在心底,好好的生活下去。
“唯一,你回来了,你看你,几天不见黑了不少。”张大婶在门口看到唯一,笑着说道。
唯一抿着唇笑了一下,“嗯,有点。”
张大婶今天家里来客人,除了她们一大家子之外,还有一个年纪不大,长得十分憨厚的男人站在门口一脸憨笑的望着她。
张大婶很热情,也不知打什么鬼主意,一看到自家儿子,还有唯一,拍着大腿,硬生生的说,“来来,唯一,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小儿子,阿伟,我儿子今年二十九岁,是一家工厂的班长,老实能
干,人也特别好,你们认识认识。”
阿伟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你好,我是阿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
“你好,我是唯一。”
唯一走进自己家门。
张大婶看着天色很晚了,唯一刚回来,也就喊着唯一吃饭,唯一不太想去,可张大婶半推半拉,一定要拉她去家里吃饭。唯一抵不过张大婶的纠缠,只能去了。还好,只是吃饭,唯一拘谨的吃了小半碗才结束。
第二天,唯一还是像往常一样随着刘姥姥摆摊,刘姥姥风湿病犯了,唯一让她在家里休养,她来给她看摊子,刘姥姥也就没有来。但唯一少了刘姥姥,却多了一个帮手,阿伟这几天休假,看着唯一忙活,也就帮她的忙,两人一起照看摊位。
阿伟是个热心肠的男人,唯一也挺喜欢他的,没有拒绝他的帮助,她只适合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也许这也是她一个不错的选择,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就够了,至于权翊那样的男人,她高攀不上,所以唯一没有拒绝张大婶的撮合。
晚上收摊,唯一有点累,天气热的原因,浑身燥热,回到家就去去浴室里打开水龙头洗把脸,谁知水龙头突然坏了,喷唯一一身的水,唯一尖叫了一声,堵不住水龙头,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全身都被水给浸湿。
“唯一,你怎么了?”
阿伟听到唯一的叫声,连忙跑过来,唯一此刻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白t恤,内衣清晰可见,唯一赶紧搂住胸前,避免走光,惊慌失措的望着他。
阿伟脸瞬间通红,像个纯情少年似的转过头,结结巴巴的说,“唯一,你先出去,我帮你修好,你,你去换件衣服。”
唯一应了一声,赶紧捂着胸口跑了出去,浴室里有一个大男人,唯一怎么可能会换衣服,拿过外套直接套上,又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净。唯一听到笑声,回头看到张大婶站在门口,愉悦的望着她。
“没事,没事,我就看看,我们家阿伟是个暖男,你们多相处。”张大婶笑意盈盈,心情大好,不打扰唯一走出去。
何大妈也跟了过来,酸意十足的说,“张大婶,你这是把你家阿伟介绍给唯一啊,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以为唯一会喜欢上你们阿伟那种男人啊。”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家阿伟在厂里也有许多女孩子追,要不是看唯一性格好,我怎么会撮合他们,你别给我瞎捣乱,让他们好好处对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