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郎的脸皮是越发厚了。”
“有么?”他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裴月姝没有客气捏了一下,还没说有,就被他翻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吻也落了下来,或轻或重,或吮或咬。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势霸道,裴月姝既沉溺于此也害怕地想要逃离。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不适,他一反常态地放轻了动作,滚烫细碎的吻,溅落在战栗的雪肌上,裴月姝舒适得快要睡着了。
“霍弛”
她无意识喊着他的名字,霍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我在。”
她伸手勾着他的脖颈,将他的头压了下来,鼻尖抵着鼻尖,又迷迷糊糊地不知说了句什么,头一歪,竟是睡了过去。
霍弛紧紧地拥着她,即便忍得浑身都疼得厉害也没舍得弄醒她,或许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么简单。
不知过了多久,裴月姝隐约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手中不知握着什么滚烫的厉害,让人联想到沉寂多年的火山在一夕猛烈爆发。
等她清醒了几分费力睁开眼时,霍弛已经换好了寝衣,还拿帕子再给她擦手。
她无暇思考什么,又阖上了眼,“快睡吧。”
“嗯。”他的声线更低了,看着她的目光柔情四溢。
翌日,裴月姝神清气爽地起身,霍弛却是赖在床上,一个劲地拿眼睛看她。
裴月姝瞟到镜中自己那充满斑驳红痕的颈子,扭头瞪了他一眼。
霍弛反而笑得越发肆意。
他在景阳宫一连赖了半个月,眼瞧季氏族人都被押送进京,他这个大功臣却还没出现,不说旁人,霍炀一直都很好奇三哥去了哪。
总不能是和三嫂久别重逢,将正事和他们这些亲人都抛之脑后吧。
时隔好些日子,贺兰辞才找到机会前往景阳宫面见太后,不出所料,他看见了霍弛。
霍弛一点都不避讳着他,堂而皇之地走出来,端起裴月姝喝过的热茶抿了一口。
“好香,里面除了茶叶还加了什么?”
这段日子,霍弛的脾气明显收敛,裴月姝自然也得有所表示,她正张口,贺兰辞却抢先说道。
“微臣闻到了一股梅花的清甜,想来是煮茶的水费了一番心思,微臣记得,今年冬日第一场雪落下时,太后带着陛下到梅园采雪。”
霍弛冷哼,自知这里面也有贺兰辞的手笔,没有了品茶的心思,“贺兰大人真是好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