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图啥呀?还不是为了保命。这样不想点防范措施说不定哪天就被他们真的给弄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是吧?这日子再穷再苦,谁也不想去做短命鬼啊。
因为这道墙当时闹得不可开交。
我可没有那本事三两下就弄这么一堵墙起来。
是我们队上所有人都来帮忙了,连夜把这堵墙给弄起来的。
要调查的话,你们不如去问问一下我们队上原来的队长胡文海。当时他们那边的人都在这边,前因后果他们最清楚不过了。
陈正生掐着我往死里捏。要不是当时人多,这会儿我坟头上的草布都不知道多高了,还能坐在这里跟你们说话?”
“你爹跟对面那是亲兄弟,这咋弄成这样了?”
“我上哪晓得咋弄成这样了?以前我爹在的时候他不敢,都是千方百计的占点小便宜,暗里使坏。
现在我爹不在了,大概就是觉得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直接明着来了。
早年分家的时候我爹那会儿分到了多少一点儿?就边上两间屋,一间睡房,一间厨房,这后面都是他跟我娘结婚之后才修的。
大头都让他们两口子占去了,就这还不满意。
等我们这边房子修好了他们又觉得我们这后面宽敞,因为有自留地。他们那边上只剩下一条道,心里又不平衡了
一天到晚就瞅着我们这几间房子,恨不得我跟我弟都死了,我们这一户直接绝了种,剩下的都就都是他的了。
有些人天生的坏种你谁能说的清。他们这到好,王八绿豆的配成对坏成一窝了。
队上的人给我们帮忙起了这么一道墙,总算是能消停两天了,最不起码的不用一睁眼一出门就看见那一家子。
你也看见了,那边上原本我还装了一道门,平时那个门都是开着的
有时候门边上有人来往,毕竟我们这后边都还有地,不能挡着让人家没法过,主要还是防晚上。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哪一天瞌睡睡死了外面让人干点啥都不知道,晚上的时候从里面插上,稍微能好一点。
当时因为人多,所以陈正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让我们把墙弄起来了。
今天这事不用我说你们也都能看明白,陈正生家几个姑娘女婿都回来了,仗着人多势众,想着我们拿他没办法,只能吃哑巴亏,所以才这么大胆。
你说说,你们干部要是不管,那我们以后在这里还有办法过吧。
这个事情证据确凿,要是就这么算了,那以后他们猖狂的还得了?”
“那你觉得这个事情要咋处理?”
得知道对方明确的态度他们才好处理呀。不然这就跟个深坑似的深不见底,他们也摸不准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咋样处理才能合对方心意。
陈南星道:“我也不需要谁道歉,我们家跟他们家关系现在已经僵成这样了,他们不会乐意心甘情愿的给我们道歉,我也不想看他们家任何人的那一张脸。
院墙给我弄坏了,今天必须得给我修起来,哪怕他们加班也得给我修起来。派出所我肯定还是要去的,你们队上这些干部拿他们是没办法,那两口子就是滚刀肉。
我也不为难你们,到时候我就说你们来处理了,拿他们没辙。不会把责任推到你们身上的。”
说完站起来:“劳烦你们还要在这等会儿,帮我把家里看着。我男人倒在那里人事不知的,就我娘一个人,我还真怕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在下毒手。我真的得到镇上去了,看这样子大队的大夫也检查不出来,我得到镇上去请个大夫看看我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顺便去派出所走一趟。
今天参与这个事情的人,一个都跑不掉。我不把他们送进去蹲几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你还得到公社里面去一趟。哦,不对,现在已经不叫公社了,现在叫乡政府了。”
“乡政府?”
“对,前段时间开的会,公社撤了,现在叫乡政府了。你到乡政府去找一下那边武装部。离的到底近一些,来回方便,而且你直接到镇上去这算是越级了,人家不一定会管。”
有人接手这个烂摊子就行,只要那边来了,他们就可以撤了。
陈南星跟他道了谢,起身就朝坎子下面走。
陈正生家门上可比他们家门上热闹多了。都坐在大门口呢,老远都听见陈正生的声音:“不可能,他讹哪个呢?陈南星那小狗 日的上来就动手,你看我们爷几个腿上这给抽的都不晓得是不是骨头断了,哪来得及还手。几个婆娘呼他两下就能把人打得晕昏迷不醒了?”
队上的大夫看了他们几个人一眼:“倒不至于骨头断了,骨头要是断了你这会儿站都站不起来了。
但是你们家对门那个小伙子确实是昏死过去了。”说完唉了一声:“对门那个是陈南星是吧?这会儿又要干嘛去?”
姓高的那个干部过来:“去乡政府报案去了。劝了半天劝不好,说要去镇上派出所。后来我说这个事情不能越级就干脆去了乡政府,说去找那边武装部的人过来。
这个事情看起来我们大队是没有那个能力给你们调解好了。这个墙,当初弄的时候你们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