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花一听也害怕了,急忙就要去请大夫。
床上一直在装晕的拓跋宗听完也是真的头疼了,自己只是身上有伤,怎么到了陈时念这里就变成脑子受伤了?
没办法,拓跋宗只能假装慢慢的从昏睡中转醒。
“哎呀,头好疼啊!我这是怎么了?”拓跋宗假装刚刚醒来,一脸迷忙的样子说道。
陈时念看到拓跋宗终于醒过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急忙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头疼不疼?”
拓跋宗心中好笑,觉得陈时念这幅担心自己的样子真的是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温暖,她还是在担心我的脑子受伤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做才能让她觉得自己没有伤到头呢?
拓跋宗装作真的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说道:“头不疼也不晕,就是身上有点疼,你别担心了,我应该没什么事,休养两天就好了。”
陈时念觉得拓跋宗有些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急忙说道:“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身体没事,但是过段时间症状就会出来了,我还是不怎么放心,要不还是去城东把那个老大夫叫来看一看吧。”
一旁的周小花急忙点头,觉得陈时念说的有道理,说道:“我现在就去,马上把他找过来还是给他看看才能放心。”
拓跋宗有些无奈,说道:“我真的没事,你们别担心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还不知道吗?倒是我有些事想要问你呢?今天我回来的时候,饭桌上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怎么会跟你们一起吃饭?”
陈时念有些无语,“我们在说你的身体,你提什么别人啊!”
“我都说了我身体没事了,我现在是在问那个男的。”
陈时念无奈,只好回答道:“只是一个路过的外族商人而已。”
拓跋宗有些吃惊:“路过的?路过的你就让他进门,你就让他跟你们一桌吃饭?疯了吧!”
“不过就是一起吃个饭,又能怎么样呢!我看疯了的是你,拓跋宗!”陈时念有些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拓跋宗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觉,自己在关心他的伤,结果他居然一直在纠结有外人过来吃个饭。
“我!哎呀行了,我就是觉得这个人有点问题罢了,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这个外族的商人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喊什么啊。”
陈时念随意的说道:“今天永生花第一次推出,顾客们在店里看过之后觉得永生花的定价有些高,这个外族商人正巧碰到,就进来看了看,据说他在书中见过永生花的记载,帮着我们说了几句话,我也是为了感谢他仗义执言,又觉得挺投缘的,就邀请他一直吃个饭。”
“那他叫什么名字?”
“叫南瓦图,是一个做南北生意的,很风趣的一个人。”
“怎么?你们俩今天聊得挺好?”拓跋宗有些不开心,陈时念对这个南瓦图的评价有些高啊。
“还不错,他懂得挺多的,而且对我的永生花很感兴趣,聊得还挺开心的。”
拓跋宗赌气的说道:“开心,你让人家走干什么?留下接着聊啊!”
陈时念看着拓跋宗有些疑惑,不禁问道:“拓跋宗我看你说话中气十足的,你刚刚是真的晕倒了吗?”
拓跋宗顿时心虚,回答道:“我我当然没晕,我就是赶路赶的体力不支,没站稳而已。”
“没站稳?拓跋宗!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当心,结果你是装的?你为什么装晕?”
“我都说了我没有装晕,我干嘛装晕啊!”
陈时念真的有些生气了,“好,咱们不说你是真的晕了还是没站稳,我就问你,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拓跋宗顿时不出声了,拓跋宗并不想告诉陈时念自身受伤是因为自己与神秘人一起去报仇,结果对方人多势众,自己这边不但没有打赢,还损失惨重,只好编了一个半真不假的理由。
“我身上的伤是因为我去找人打擂台了,结果受了点伤,中途又有仇家来追杀我,我为了逃命,跟别人动了手,就受了点轻伤,不算什么的。”
陈时念睁大眼睛,“拓跋宗!你跟我们说,你出去办事了,结果呢,你居然去跟人家打擂台?还被人追杀!”
拓跋宗只好点点头,没有开口解释。
陈时念想了想,突然说道:“之前时安出事,你带去的那两个人,你说是你的朋友,是不是也是你打擂台认识的?”
拓跋宗无语了,这个女人的洞察力真的是太可怕了,无奈自己已经开了一个口子,只能继续往下说:“对,他们也是我在擂台上认识的,比较能打的朋友。”
“当初我在村口捡到你,也是因为你被仇人我追杀到这儿的?”
“是,但是确实是有人追杀我。”拓跋宗无奈承认。
“那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一直瞒着我?”陈时念有些伤心。
自从在村口把拓跋宗捡回来,陈时念自问对拓跋宗算是真心照顾,经过了这么多事情,陈时念一直把拓跋宗当成自身身边必不可少的一份子,自问一直对拓跋宗算是真心相待的,只是自己的一片真心,在拓跋宗这里换来的居然是欺骗,陈时念有些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