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我爱过你！”莫奈看着约翰
：“真的！”
“可是我们至今都没有接吻过，不是吗？”眼泪水顺着约翰的眼角流了下来：“他们都以为我们那么恩爱，甚至还同居了。可是谁知道，我们俩从来就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里面！”
莫奈低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我现在要你的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已经断了我自己所有的退路，我会去自首，说我泄露商业。”约翰仰头看着天花板：“我愿我们此生不复相见吧！”
“你们两个此生相不相见，我不知道。但是我让你见了人，你就得把刚刚说的事情和我明明白白详详细细的说清楚。”顾北齐在边上出声。
“把幕后主使告诉我！”顾北齐站在了约翰面前：“你还爱着莫奈，对吗？即便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嘴上说着不爱。只要你敢对我说谎，我就在你面前活生生的折磨他。”
“顾北齐，你就是一个魔鬼！”约翰盯着顾北齐：“你知道史密斯先生吗？”
顾北齐的眼神凌厉：“他就是幕后主使，对吗？”
“不对！”约翰摇头：“暗中联系我的势力是他的人，可是，出主意的人并不是他。”
约翰缓缓吐出两个字：“程雪！”
哐当一声，夏安宁站起来的时候，将椅子带倒了。